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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忧楼(二)(1 / 2)

萧北谚四处张望,挠挠头:“奇怪,他们怎么还没进来,我都进来这么半天了,还挨了顿打。”

“怎么?你还想再来一次是吗?”司枂再次举起拳头。

萧北谚使劲摇头:“不不不不不,女侠饶命,女侠饶命,裴兄他们人呢?奇怪了。”

“我们在这。”裴泽渊的声音传来。

言殇她们转头一看,他们并没有穿的和萧北谚一样,只是穿着朴素的粗布衣。

萧北谚沉默片刻,才道:“说好的一起乔装进来的呢?你们怎么跟我不一样?”

沈预白耸耸肩:“有什么不一样的?你乔装花魁,我们乔装打手,一样啊。”

言殇有些失落,还以为能见到不一样的裴泽渊呢。

裴泽渊凑到她身边低声道:“你好像有些失望?”

她当然很失望,却也只能摇摇头:“没有,相反,我是很庆幸,你没打扮的和萧北谚一样。”

司枂一直盯着萧北谚的胸口看,萧北谚被她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哎呦,一直盯着奴家这里做什么啦,奴家会害羞的啦。”

“你这里,是不是塞东西了?”司枂面色凝重的问道。

萧北谚挺了挺胸:“那必须啊,塞了俩橘子,不然怎么装啊?门口那俩打手还一直盯着我这看呢,臭男人真不要脸。”

司枂长长呼出一口气:“幸好幸好,差点以为自己连个男人都比不过了。”

“我们该走了,不能在这里多留,该去做打手的活了。”陆祈州说道。

裴泽渊他们走后,言殇也被小花拉走,她被带到表演台下,静静地看着上面的人跳舞,其实还是小花让她多学些。

很快她便觉得无聊,开始到处乱看,与二楼一位面容姣好,乌发紫袍的人对上视线,那人对她微微笑了笑,便转身进屋。

“小花,住在那间屋子的人是谁啊?”言殇指着那人进去的屋子。

小花抬头看了看,答道:“那个啊,是我们这儿的头牌,只不过她从不接客,也不和我们说话,我猜应该是个哑巴吧,但是她弹得一手好琴呢,许多富贵公子都是为了听她弹琴才来呢。”

原来是这样,言殇希望有朝一日也能听听她的琴音,如果现在台上的人是她就更好了,这样她也不会觉得无聊了。

夜色渐渐深了,言殇总算可以回屋休息,这是她过的最累的一天,她看着屋顶,细想着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不是写毛笔字就是跳舞,不是跳舞就是弹琵琶,别人是样样精通,言殇是样样不通,她只会舞剑,总不能表演抓妖吧,这里又没妖给她抓。

想着想着她便想到那晚偷卷轴的两妖,那两只妖道行不浅,言殇第一次如此吃力,还受了重伤,要不是裴泽渊赶到,后果将不堪设想。

这一夜,言殇做了一个梦,梦里有棵梅花树,树下站着一个乌发白袍的人,只有背影。

“言殇言殇!”小花推开门进来,一把将言殇的被子掀开:“起床了聂言殇!”

言殇揉着眼睛坐起来:“这才几时啊小花,你们都起这么早干嘛?”

“我们这些没接客的是不许睡懒觉的,我们要做的事情很多的。”小花将言殇拉到梳妆台前,为她整理头发。

一切整理好以后,她拉着言殇到厨房拿了个包子,言殇看着手里的小包子问道:“你们就吃这个?”

小花笑道:“有这个吃就不错了,我们要保持身材,不能多吃。”

看来当烟花女子也挺惨的,言殇心里默默祈祷这一天能快点结束。

果不其然这一天上午又是写字,跳舞,弹琵琶,真不知道小花为什么就觉得舞剑不好。

到了休息的时候,司枂和瑾渝也满脸憔悴的走过来,司枂靠在言殇身上:“我要死了,要累死了!我就不该说我会跳舞,我跳了一上午的舞啊,小红她丧心病狂!好像我拿了花魁对她有好处一样。”

瑾渝慢慢倒了杯茶,一口喝干:“我也要累死了,我写了一上午的字,现在手都酸的发抖。”

言殇苦笑道:“你们哪有我惨啊,我这一上午,跳舞写字弹琵琶样样不落,为什么小花就觉得舞剑不好呢?这不是挺好的吗。”

只见萧北谚他们也迎面走来,坐在一旁,萧北谚趴在桌子上有气无力道:“奴家……呸,我刷了一上午的盘子,老鸨见我长这样肯定接不到客,就让我干这些脏活累活,小爷的手都泡皱了。”

陆祈州叹道:“我们昨日将整个忘忧楼都搜了一遍,没找到什么宝物也没找到神器,唯独那间屋子我们进不去。”

陆祈州伸手指了指二楼的屋子,言殇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头牌的房间,他们当然进不去。

沈预白看着二楼,悠然道:“那屋子肯定有问题,那谁,你有办法进去吗?”

裴泽渊没好气道:“我不叫那谁,我有名字,你这么厉害都没办法进去,我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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