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恐怕还不能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服谁。
清风带着一行人上山时,遇到的就是这么一个情况。
他脑袋一缩,嘴巴念叨着:非礼勿视。
一旁的春桃眼里只有宋宛白,压根没去注意这些。
十分焦急的地跑过去喊道:“小姐有没有受伤?”
“放心,我没事。”
除了衣物有些许褶皱,气色差了些,倒是看不出有其他异样。
春桃喜极而泣,放下心来,这才注意到一旁的段时珩。
“参见王爷。”
她表面不显,其实内心早已激动万分,就像两人的小迷妹一样,恨不得将他们的头摁在一起。
“小姐您身上这件是……”
察觉到自己还披着他的外袍,宋宛白立刻还回去。
“臣女先行告退。”
春桃不明所以,不知道她家小姐为什么莫名的会生气,朝段时珩行了个礼之后,便跟着她飞速的离开了。
清风走了上来,后边跟着几个侍卫模样的男子。
他们拱手道:“王爷,路我们已经修好了。”
清风抬起头,看着段时珩的脸,面色古怪。
“王爷您脸上这是……”
比起宋宛白,似乎段时珩更狼狈。
后背被草地的雨水打湿一片,脸上还有一个微微发红的五指印。
像是被别人打了。
被……被别人打了?
意识到这个想法后,清风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段时珩狡辩道:“山林蚊虫多。”
然而他的解释清风半点都不听,一副“我都懂”的样子。
段时珩不由得扶额,“先下山吧。”
*
东宫。
太子段景越正坐在案桌面前喝着闷酒,突然一名太监前来禀报。
“启禀殿下,皇上已经下旨让将尚书府的宋二小姐赐婚给靖安王。”
他一脸高兴,本以为会得赏赐,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一声怒吼,酒水洒落一地。
“殿下……”太监瑟瑟发抖。
段景越一脸怒色,“哼,本来就可以这样做还非要拐弯抹角,父皇明明就是偏袒他,对我心中有愧才这么做!”
“依奴才看,皇上分明是更疼爱殿下呀……”
太监跪在地上,狗腿地说道。
“你们懂个屁!”
他立起身子,一脸暴躁地在殿内踱步,“还说让孤不要心急,孤能不心急吗?”
看着皇帝派人送来的那一箱子的书籍,他更是气得踹了一脚,怒不可遏:“父王这么中意他,就把皇位给他好了!”
“哎哟,殿下这可不能乱说呀!”
太监跪在地上求饶,全身汨汨冒着汗。殿内的下人都跪了下去,一时间噤若寒蝉。
“禀报殿下,孤狼回来了!”
“快,让人进来!”
一名黑衣男子走入殿中,他头发凌乱,浑身散发着臭气,见到太子立马跪了下去:“回禀殿下,属下回来了。”
段景越看他浑身狼狈,不由得皱眉,然而却只是关注道:“东西带回来了吗?”
“带回来了……”孤狼有些欲言又止,将一张宣纸从胸襟处掏了出来,上面已经是皱巴巴一片,被水泡发过的痕迹。
悬崖底下是一面湖,他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游了回来。
看着纸上那迷迷糊糊的字眼,段景越直接一脚踹了过去,怒骂道:“怎么办事的?拿这张废纸回来有什么用?”
孤狼跪着说道:“属下白马寺遇到了靖安王。”
段景越一愣,旋即面容变得扭曲,“怎么又是他!孤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他就是觊觎孤的皇位!”
他又气得将桌子一脚踢翻,屋内下人皆是大气不敢喘。
一旁的太监小心翼翼地上前将东西全部扶起来。
孤狼继续说道:“靖安王身边的有一名武功高强的护卫,属下已经尽所能将东西夺回来。”
至于宋宛白的性别他没说出来,毕竟几人被一名女子打伤,还差点全军覆没,说出去太丢人了。
“这张纸上的名单段时珩有曾看到?”段景越来到孤狼面前咬牙切齿地问道,似乎只要他说错一个人,就会立马送他下地狱。
孤狼摇了摇头,面色不动,“并没有,是属下孔小姐争执的时候才将联名状拿出来,靖安王来不及看便被属下夺了会过来,除了太子殿下和属下,没有第三个人知晓。”
“没有第三个知晓?那姓孔的女人不是人吗?”
“废物!”
一个茶杯砸在孤狼的头上,瞬间出了一个血洞。
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