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二章(2 / 3)

少,老爷今年改了家规,可不能败坏了门风,醒了怎么也得跟老爷子说道说道。”

几人附和着应声,这下将二夫人架在那儿了,她只能看向王蝉衣,让其想个法子。

家里的几位少爷没回来,野那儿去了找不着人,王蝉衣也索性不找了,她被几人吵得头疼,她撇着茶沫说:“小娘们再吵会儿,阿爹便醒了。”

只要王蝉衣开口,几人能听下去,都端起旁边的茶杯品着茶水。

王蝉衣说:“近来顾大人住在府上,我忙着织坊的事儿,几位小娘多费心招呼着宫里的几位公公才是。”宫里的小太监都是些看银子的主儿,陪高兴了什么都好说。

五夫人手指拨着茶盖,说:“这是小事儿,婠婠你说一声便是,我今儿晚上便安排听曲儿,城尾的乐坊新来了个官妓,听闻弹得一手好琴,几个太监好打发。”

五夫人说话向来没个把门的,身后的丫鬟碰碰她,她这才反应过来,端起杯子掩饰自己尴尬。

苏州没有宵禁,姑娘们夜间饮酒彻夜不眠也不叫稀奇事儿,瑞气腾腾贵地该这样夜未央灯不灭。

王蝉衣将这几个太监交给了小娘们处理,大人物顾归笙还是得自个儿来,那人不好对付,连她见着都忌惮几分。

王家祠堂恰离着客房不远,去年时准备将祠堂搬到另一处别院,却不料老神仙掐指一算称还未到时候,于是这事儿便拖了下来。

夜里虫鸣蛙啼挂着月明风清,薄雾袭来萦绕在整个祠堂,祠堂供的是王家的祖宗。

王蝉衣如今入了族谱,往后便不嫁人纳贤婿,硕大的家业全指望着她。

祠堂的烛光晃动的厉害,少年跪在正中打起了瞌睡,王蝉衣到的时候轻声咳嗽了一声。

面前晃动的影子像是一惊,抬首往后看去,王楚弱弱地唤了声:“阿姐。”

王楚眉目间的稚嫩乖巧和他乖张的性子并不符合。

王蝉衣绕到旁边,看着他吩咐道:“把戒尺拿来。”从她做了家主以后,便有了权拿戒尺正家风。

“啊?阿姐,别昂,我错了。”王楚模样瞧着可怜,双目含着秋波,半边身子陷在烛光里。

家丁按照吩咐拿了戒尺过来,王蝉衣手拿着戒尺,严肃说:“手拿出来。”

王楚缩手缩脚随时要哭的模样,这是二夫人也绝不敢包庇孩子跑来求情,索性都没踏入祠堂。

“若是给苏州城的纨绔贴上榜,你们几个倒是无人能落,指望你们煮酒言茶谈理想抱负,我这辈子怕是没这个机会听着了。”王蝉衣这些话说破了嘴皮子。

这祠堂三天两天跪的都不是同一个,忙完了织坊忙家里,没一个省心的。

王楚爱接话,他道:“阿姐,您能听着,他们几个今儿回不回家都不一定,怎么老是逮着我。”

他的尾音带上委屈,在账房的豪横丝毫不敢在王蝉衣面前展露半分,自家阿姐有的是法子治他们几人。

“他们几个回头我会收拾。”王蝉衣说,“手给我,打完了去看看阿爹。”

王楚知道今儿这一顿打怎么也跑不掉,骗了账房的银子,这事情却不可能一笑了之。

他颤颤巍巍伸出手,垂着脑袋都不敢抬头去看,王蝉衣从不会手下留情,若是没打伤,那也只能是今儿累着没什么力气。

他喉头紧了头皮传来寒意等着那戒尺撕咬手心,王蝉衣抬手,列祖牌位前王楚连叫出声儿都不敢。

那戒尺还未落下,便听王楚叫出了声儿,他眉头紧皱痛苦道:“疼,疼。”

“还没打。”王蝉衣对此习惯了,家里几个不常挨打,但是经常被罚跪祠堂,只有碰上这种事儿才会打上几棍子。

王楚小心地睁开眼去看,眼睛掀出一条缝,耸着的肩膀一松,恳求道:“阿姐,你轻点。”

王蝉衣没给他时间缓,那戒尺直接重落在王楚手心,‘啪’的一声响彻祠堂,接着是王楚的嚎叫,少年眼角立马充了泪水,将手缩回去握着。

“你哪回长了记性?打先生,进赌坊,现在骗家里账房的银子,阿爹走了这段时间,你们几个像恶狗扑食,天天往外钻,是觉得我管不住了还是怎么?”王蝉衣被今天的事儿闹得脑子很乱。

这闺阁姑娘管起家的时候,倒是更找人厌了。

尤其是有一群不听话的弟弟要管,更是麻烦,王楚哭着说:“我错了,阿姐。”

“上次也这么说的。”王蝉衣听到这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若能有个担起一点儿家里的活儿,或是说能读书考个功名,也不会叫她这般累。

王蝉衣伸手示意他将手拿出来,眼里不容一丝同情。

这时,家丁小跑到祠堂门口刹住脚,轻动步子到王蝉衣身边,垂眸看了一眼王楚。

家丁颔首道:“东家,料子丢了,路遇了山匪,镖局回来了一人,所有的绸缎都被劫走了。”

“什么!”王蝉衣手里的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