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会知道我现在有多么心碎,我不是木头也不是圣人,我想过你会解释,想过你还没准备好,但你的沉默,真的刺痛我了,你走吧,我不怪你的,以后也别再出现了。”
回应她的,只有门被轻轻合上的声音。
他不心碎吗?
他当然同她一样心碎,但他不想她和刘夫人一样,看着冰冷的棺材流泪。
雨滴打在她的窗户和他的车窗上,噪音像是一种嘲笑。
郝睿抱着小臭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不愿听到一点声音。
她本以为自己能接受失败的,但那怎么可能,她将永远失去一个深爱的阿澈啊!
他也以为自己能坦然一点的,这又怎么可能,他把世界给予他的睿睿弄丢了啊!
他就这样在车里抽完了她送给他的烟,回到家后将祥云玉坠小心地放进了盒子里。
没有洒脱或是解脱,只是满屋的孤寂和寒冷,刺骨的不是冬天而是被狠狠撕裂的关系吧。
年少的时候不明白爱为什么不能在一起,人们认为门当户对只是一把枷锁,但事实上无论权衡利弊的选择还是无私的成全也都是枷锁,或许爱本来就是枷锁的,打开枷锁也并不是靠一把爱情至上的钥匙那么简单。
困住每个人的枷锁和钥匙都不一样,遗憾的是,我们总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钥匙。
事情常常是这样的,我们的好奇,惊艳,喜悦到最后都只会剩下遗憾。
且被幸福包围时有多愉悦,当其所拥有的爱失去时便会有多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