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件事和他有关?”
“与东家无关,但是东家要求这件事不要让姑娘知道。”
黎晏不解,她沉下心来,细细观察着那黑厚幕布下的“东西”。
“其他人呢?也不让说?”
“姑娘还是别想了,其他人都接了委托,出任务去了。现在整个杀手阁只剩下我来跟着你了。”
他这话说的还带着几分委屈,黎晏笑了笑,没再说话。
马车渐渐远去,在即将消失在视线之中的那一刻,一阵微风拂过,露出了里面的现状。
只见笼子内部横七竖八的躺着已经咽了气的死人,若是寻常死人她尚且不会存疑,但是那些人的身上全都裹着一层席子,这让她不得不联想到那会使人浑身脓疮青紫的诅咒。
黎晏不动声色地对北冥说:“既然他不让你说,那你就把他找来,让他和我说。”
“东家去见呼延洛宁了,片刻便归,姑娘莫急。”
黎晏听他这么说,暗暗环顾了一下四周,一下计从心来突然间,她像变了个人似的,怒目瞪着他:“片刻便归?你说片刻就片刻吗!我想现在就见他,你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北冥被她这一声吓到了,百谱坐宴之中还有许多前来吃饭的客人,听到黎晏这么一喊,纷纷侧目。
北冥有些尴尬,他小声说道:“东家交代了,要姑娘别急。”
“别急别急!烦不烦啊?我想现在就见他!”黎晏叉着腰,指着他:“你再磨磨唧唧跟我说一些有的没的,你别怪我没提醒你!等我亲自去找他的时候没你好果子吃!”
“你发什么疯!”北冥有些急了,边上一群人一副看热闹的模样,已经毫不掩饰地注视他们了。
黎晏瞪着他:“好啊!你还说我发疯!他一句话不说扭头就走,留下你跟我拖延时间!你说,他究竟去做什么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上皇......去谈生意去了!你做什么?”北冥也有些急了,差点暴露颜若白的去向。
一边也有人认出北冥来了,起哄着:“嚯!这不是百谱坐宴的小东家吗?怎么还和女人吵上了?”
“就是,我来这吃这么多回饭,第一次见小东家被人气成这样——”
说罢,话头转向黎晏:“这小娘子还挺有本事啊!”
黎晏心底也暗暗抹了把汗,见时机差不多了,便收回了刚刚的那副模样:“我来寻我相公,他和小东家是故交,昨天他出了门,一夜未归。我一介妇人,又是虞国人,人生地不熟,就连祁话都说不清楚,异国他乡就只认得小东家。我想问问我相公究竟去了何处,小东家明明知道,但是迟迟不给我答复......我并非有意打扰各位吃饭,而是实在是走投无路了......”
说罢,两行清泪缓缓落下。
围观者无不动容,也有一些听不懂虞话的人,通过旁边的人一解释,便对北冥喊道:“小东家,你这就不厚道了!人小娘子也不容易,小东家连帮着找找人都不答应,未免有些......”
北冥:“......”
他深吸一口气,对黎晏假笑一下:你狠。
黎晏回报一笑:承让。
北冥对一边起哄的人说道:“好,我去寻‘她相公’。但是这小娘子是虞国人,我怕我带人回来,她却不见了,人生地不熟地也不好找。所以劳烦诸位,替我照看一会儿。”
话落,他冷冷地盯着黎晏:“我片刻便归——”
黎晏笑得甜甜地:“多谢小东家!”
北冥冷哼一声,拂衣而去。
北冥叫人防着她逃跑确实是妙,但是黎晏并不想走,摩诃诅咒一日未绝,苏图雅斯禁锢的魂灵一日沉睡。
既然她看到了苏图雅斯的记忆,那她便替她,做最后的结局。
北冥的身影渐渐消失,她没有回到二楼阁楼,而是坐在了那些围观者的身边,挑了个不近也不远的地方怯怯地对他们说道:“多谢各位大哥......”
虞国和祁国相接,会说虞国话的祁人不在少数,他们便和黎晏交谈起来:
“小娘子这是什么话?”那个最开始开口的人笑了笑:“咱们啊,最看不惯辜负女人的人!等你相公回来,咱们一定替你问清楚!”
黎晏想了想,若是一群人围着颜若白讨伐他辜负自己“妻子”的场景。
根本就想象不出来。
“啊......多谢诸位好意。”她维持着微笑:“若是放在之前,我定不会去寻他的,但是现在城内城外出现许多离奇死亡的人,心里头就不踏实。我听说这是未知的诅咒,所以,着急了些......”
那些人纷纷点头:“是啊!小娘子你可能不知道,这诅咒可把皇城高位上的那位吓惨了!”
“吓惨了?”黎晏好奇地探过身:“这位难道不是新皇么?我听我相公说新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