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了一声。
“你也不吃亏,又不是黄花闺女了,装什么三贞九烈。”秦路轻笑,“既然你不喜欢,我就想办法让你喜欢。等会,可别哭着求我。”
上|你。他用口型说道。
凌佳蕊心下思忖,眼前的情况,想要靠自己逃出去怕是难了。
下人丫鬟们恐怕也被控制住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秦路随随便便就能弄来这么多兵器,想来背景更深。
左右逃不掉了,不如利用这么个机会,从他口中套出些话来。
凌佳蕊闭了闭眼,暗暗向楼啸川道歉,总归也不是真夫妻,她今日也是权宜之计,若他介怀,就早些和离罢了。
说服了自己,凌佳蕊假装起了药效,迷离看向秦路。
“路爷真是好本事,想来在平遥城是呼风唤雨,要什么有什么的。”
一声路爷叫的秦路骨头都酥了,他砸吧着嘴,憋着得意。
“那是自然,你要服侍好爷,要什么有什么。”
“不瞒你说,其实我与一般娘子是不太一样。”
“看出来了。”
“我自小就喜欢舞刀弄枪的,也就是长的矮,看不出来。”
“哦?那可真是少有,女中豪杰?哈哈哈,一会儿床上给我耍套枪法看看?”
“你弄的来长|枪,我就给你舞。”
举国轻武以后,兵器也变得难以弄到手了。
秦路知道她故意这么说,就是吃准自己弄不来,遂满脸不屑,“那还不容易,刀枪棍斧,应有尽有,只要你脱光了舞,想要多少有多少。”
说着一只手朝凌佳蕊破损的领口处探去。
冰凉的手甫一靠近,凌佳蕊便浑身颤栗起来。
她发现这事远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要说长相,秦路也算的上俊朗,且他穿着华服,是有贵公子气韵的。
可真当事到临头了,凌佳蕊才惊觉不行。
她想要躲,却发现药力似乎起了,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走廊外忽然喧闹不堪,非但如此,好像还打起来了。
有人撞在墙上发出闷响,还有人痛呼哀嚎。
更有凌乱无序的脚步,越行越远。
是有人来救自己了吗?凌佳蕊心中升腾起希望,将目光转向厢房的木门处。
“娘的,吵什么!”秦路收了手,扯松自己的领口,想要看看外头情况。
谁知他刚要开门,大门就被人从外头踹开。
木门轰然倒下,直撞秦路的面门。
他大骂一声,抬手去挡,余光看到一个可怖的巨大人影,直接踩了上来,将他压在门下。
“来人!人都死哪儿去了!”秦路急叫。
他看不到来人,只感受到巨大的重量压在身上,几乎不能呼吸。
但凌佳蕊却看到了,那人灰头土脸的,与装饰奢靡的凤凰楼格格不入。
是楼啸川!
是幻觉吗?是药力吗?
凌佳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会出现,又怎么找到自己的,怔怔地喊了一个“楼”字。
楼啸川踩着门板进屋,一个飞奔来到凌佳蕊面前。
看到她脸上有红痕,手被捆在身后,衣领还撕坏了。
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一腔怒火压不住了,眼中闪烁幽暗的火星。
“走!”他打横将人抱起来,牢牢贴近自己的心口。
被压在门下的秦路还在挣扎,歪头看到楼啸川的脚朝他走过来,“你们俩活不过今夜!你......唔,啊!”
他一条胳膊露在外头,被楼啸川狠狠踩断了腕子。
好似还嫌不够,楼啸川分明可以避开门板位置出去的,可他偏不,非要又一次踩了上去。
这一回,他找准了目标,在秦路腹部之下,大踩一脚。
伴随惊天动地的一声嚎叫,楼啸川带着凌佳蕊下楼了。
“你怎么来了。”凌佳蕊视线变的昏暗起来,热意从心口发散,直到爬满四肢。
楼啸川还不知她用了药,一本正经同她说话。
“说来也巧,你的车夫喂马,被我认了出来。我也喂马呢。”
“真好。”凌佳蕊搂紧了他的脖子,轻轻印上一吻。
楼啸川愣怔了,他们还在楼里呢。
大庭广众之下,凌佳蕊居然亲他了!
“还好我来了。”楼啸川加快了步子。
实际上,他原本不敢进来的。
他奔忙两日,吃不好也没地睡,整个人蓬头垢面,全然不像住得起凤凰楼的模样。
遂在楼外徘徊了一阵。
谁知道,凌佳蕊的一众下人竟被赶了出来。
他一问才知,是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