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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道5(1 / 2)

向日葵由始至终都托着个腮坐在助理赵哥的对面,听他给自己一项项地报损坏物品及相应的金额,全程板脸,撇嘴,神色鄙夷,不屑,还有极度明显的不服不忿。

心想那狗男人也是个有钱人,怎么就不像小洛少爷那般慷慨大方一掷千金呢?抠门和斤斤计较到这种程度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见,这奇葩还真是令人大开眼界,白瞎了那张脸!

狗男人的房间是在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他一回来就直接进了自己的套间洗澡去了,丢下她和自己的助理在外间客厅上慢慢算账。

时间已晚,这俩男的似乎没有男女有别的概念,不把账款算清楚就就不放人。若非自己提出的肉偿被无情拒绝,她都要怀疑狗男人想对她图谋不轨。

最终从助理口中报出一个夸张的数字之后,向日葵差点没惊掉下巴,从沙发上跳起大骂他们这么喜欢钱为什么不去抢银行,来讹她一个无依无靠又一穷二白的小孩有什么意思。

向日葵正跳脚撒泼耍无赖的时候,狗男人穿着白色毛巾浴袍一边擦着还在滴水的湿发,一边趿着拖鞋走过来,往旁边单人沙发一坐,翘起二郎腿,旁若无人地端起茶几上盛着半杯酒的杯子,边喝边刷起手机。

向日葵扭头瞧见某人半敞的衣襟还有露出浴袍外一截在灯下白到发光的腿,不由看呆了,半张着嘴久久不能合上,忘了自己刚才在争辩着什么,只知道人家衣襟里若隐若现地肌肉线条堪比美学严谨的古希腊雕塑,而且身上还隐隐飘散着某种木质香,不知是沐浴露的味道,还是特意喷了香水,味道着实让人着迷。

看着,闻着,忽然感觉鼻子里似乎有什么温热粘稠的液体流出,手指一揩,才知是鼻血。

狗男人见状,先是微微一愣,旋即不禁笑骂:“口口声声骂人变态,我看你才是变态吧?”

向日葵抬起头,手忙脚乱地抽纸巾止血,同时语无伦次地狡辩,确切的说是辩解,“不是,是你的味道……不对,是我、是我今晚巧克力吃多了,我流鼻血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狗男人觑着眼打量了她片刻,然后慢悠悠道:“是嘛?”

说的没有说服力,听的不置可否。

向日葵感觉自己的脸丢大了急着要走,于是说:“你们这空间闭塞,我受不了这个味道,算账的事改天再说吧。”

“味道?什么味道?”助理一脸茫然地望着自己的老板,又望向向日葵,诚然,他对向日葵所说的味道毫无察觉。

狗男人眼波漾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旋即垂眸,呷了一口酒方道:“也行,那今晚就放过你,明天早上七点赵助理会在楼下的咖啡厅等你继续商谈。”

“七点?未免太早了吧?”

“你们不是八点就要回去了吗?”

狗男人对她们节目组的行程真是了若指掌!

“那也不用商谈一个小时吧?七点半。”

“你确定?”

“不就是还债时间表吗?只要你们不刻意刁难,也就几句话的事。”

狗男人点头默许。

向日葵拉开门,正要离开,狗男人突然叫住她:“小变态,记得以后少吃点巧克力。”

向日葵用力甩上门,站在门外无声地骂了句狗男人多管闲事,然后岔开两杆鹤脚走了。

翌日清早,7.25分,向日葵险些没能爬起来,火急火燎地洗漱完了,头发也没疏,用手胡乱耙几下就飞奔出门了。

她到的时候赵助理已等候多时,还贴心地提前为她叫了早餐,人一到就让人端上。看来点单的人对她颇为了解,上来就是满满一大桌吃的,就冲这一点,向日葵对这位赵助理大大改观。

虽然之前打坏了他老板的几件价值不菲的古董瓷器,导致索赔的数额过于巨大,但从此背上几千万的债务也只能自认倒霉。

不过幸亏他的老板勉强还算通情达理,考虑到她目前的情况,同意酌情处理,只要她认账,这笔欠款可以不收利息,可以分期偿付,而且偿还的时间也可以由向日葵这边决定,但有一个条件,就是在此期间,债务人不论在何种情况下都必须从债权人的利益出发,做出的决定也需得以债权人的意愿为第一顺位。

赵助理是有备而来,掐着时间拿出一叠A4纸的协议书,要她签字。向日葵看了不禁头大,坦白讲,目前她连这里的字都认不全,那密密麻麻的十几张简直要了她的命。囫囵吞枣一目十行,虽不甚了解,但节目组出发在即,时间紧迫,她只好硬着头皮签下自己的名字。

不过她在这里没有户口,还是个黑户,向日葵这仨字儿是否具有法律约束力还不好说,况且签字时她还留了个心眼,歪歪扭扭地写成了向目葵。心想反正欠下的债务她一定会还,应允的事情也会信守承诺,但倘若对方跟她玩文字游戏以此讹诈,她也好有个回旋的余地。

其实,赵助理心细如发,向日葵的这点小心思压根就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但他对此视若不见,佯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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