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表的感激之情。
凌总直接从她下眼睑揩下一滴泪水问：“那这是什么？”
向日葵掩面道：“喜极而泣不叫哭。你这人还真是奇怪，明明小气得要死，老叫人开源节流开源节流，这么大笔钱说给就给，就不怕我这辈子都还不完吗？”
凌总半开玩笑道：“还不完就以身相许。”
“不，以命相许。”向日葵认真回答，目光坚定地注视凌总的眼睛，语气不容拒绝。
凌总啼笑皆非，“给我卖命的人多了去了，不缺你一个。再说我要你的命做什么？还是把你的人给我实在点。”
“不是我的命，是你的命。也就是说将来如有需要，我愿意用我的命换你的命。”
“不会有那一天的。在我看来，你是无价的，好好珍惜自己，我不需要你为我涉险，那点钱不足挂齿。”
“钱是其次，我所感激是，你对我鼎力相助的热心。我……永志不忘。”
凌总似乎被她的认真打动，不禁伸手轻抚上她稚气未消的脸颊，神情颇有几分着迷，“那你现在是不是已经被我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