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吧,他们估计要回来,这里面有几个道行颇高的,估计可以识破你。”张衍着急道。
“怎么,你怕我坏了你的好日子?”花落白冷着脸问道。
“不怕。”张衍笑:“我还希望别人知道我认识一只道行几千年的狐狸呢。”
“是吗?”花落白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我走了。”
“好。”张衍才将好字说出口,花落白已经离去。张衍赶紧施咒将他的气息掩盖。
听到有人敲门,张衍慢悠悠的起身。开了门只差没有吓死,竟然是许应深。
“干嘛呀?”张衍看见许应深就没有好脸色。
谁知道对方一句不吭,只是用那仿若琉璃的蓝灰色眸子仔仔细细的打量着他的房间,看到桌子上那些鬼画符时,不顾张衍剧烈的阻拦径直朝着那些玩意奔去。
“这些都是你画的?”许应深仔仔细细的看着那些符咒,这些符文特别奇怪,他没在书中见过。
“不是我画的难道还是你画的呀。”张衍一屁股坐回床上。
“张大师在不?”屁股都没坐热,就听到沈桒凄厉的声音立马起身,这沈桒中邪了吧。
“你叫魂呢,大晚上的嚷嚷。”
“小衍衍,我们回来了。”白毅亭第一个冲到张衍的面前,见到许应深有些忌惮的压低了声音。
许应深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
“他来干嘛?”许应深走后庄恒迫切问道。
“谁知道?估计是想来找我麻烦,奈何最近我也没闲心捣乱,找不出来,灰溜溜走了吧。你们又来干什么?”张衍刚才修炼已经够累得了,只想睡觉,可这又是要闹哪样。
“多亏了你的那几张鬼画符,你才能见到我们呀。”白毅亭老实道。
“哦。”张衍对自己画的符咒倒是挺有信心的,毕竟他学的符咒术法都是从花落白那得的书。
“就这样的反应。”庄恒捏了捏张衍的脸。
“干嘛哩,痛!”张衍一把将那只咸猪手打落。
“让他休息吧。”沈桒知道张衍的起床气很严重,现在半夜被叫醒,自然是一万个不开心,其实这事也可以明日再问,想着拉着另外两个就往屋外拖。
总算安静了,张衍关了门就开始呼呼大睡。
第二天。
“张公子,那些符咒真的是你画的?”许应帆温柔的问。
张衍一大早起来已经听了这句话不下于50遍,正要发火,却对上许应帆那张倾城的脸蛋,好吧,你美,你问什么都可以。
“是我画的,但我是乱画的。”张衍故意将最后几个字加重了语气,好让大家知道一切都是个意外,只不过是瞎猫碰到只死耗子,走了狗屎运。
许应帆:“张公子可还记得那符咒是怎么画的?”
“不记得,但是我屋子里有一堆,你自己过去看看,有没有可以用的。”张衍立即回道。
“我就知道那草包怎么可能画出那种符咒,原来是瞎蒙的。”
“就是就是,一个草包怎么可能有那种头脑。”
“话可不能这么说,瞎蒙那也是救了咱。”
………………………………………………………………….
一时之间李家的院子里众修士你一言我一语,乱得跟菜市场似的。
“吵什么吵。”白夜行从客房那边走了过来,眉头紧蹙。
许安歌接到千枫学院的密信之后赶回了千枫山,一时之间领头的就变成了白夜行。
原本乱作一锅粥的院子,立马安静下来。
白夜行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和许应帆嘀咕了几句,拿走了张衍画的所有符咒,两人就出去了。
“你跟我来。”许应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张衍的身后。
“我又不是狗,你让我走我就走。”张衍就是改不了贫嘴的习惯。
张衍不理会许应深,回了自己的房间,紧紧的关上门。
“你胆子真大。”张衍真怀疑花落白的眼里有没有怕字。
“开始吧。”花落白言罢,吐出妖丹。看张衍有些迟疑,“我设置了结界,外面那些人看不到我。”
“好吧。”张衍乖乖坐到了床上。这一运功,日子就过得快了,张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花落白静静的坐在他旁边,看着他调息。
“这样不好吧?”张衍还是觉得这样太占便宜了,花落白道行高深那也是一点一点积累下来的,其中艰辛他懂,毕竟他连学个御剑术都是吃了不少苦头。
“知道不好,就好好修炼。”花落白留下一句就消失了。
张衍心里还是不踏实,他得自己努力努力,凭借他以前的经验,想要短期突破也不是不可能,他见多了各种修炼方式,他得挑一种速成的。
听到敲门声,张衍滚了几次才从床上滚下来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