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她好像看到电视剧里出现过的抓犯人的情景,如果被抓的是主角,大部分电视剧里出现这样的情景时都抓不到人,反而会被主角在远处偷偷注意到,然后想个其他办法混出去。
城门口处大多的人都在移动,这样就显得站立不动的秦燕宁一行人如同流水中的石块,行人从此处如流水般分开,特异特别的显眼。
特别是对于站立在城楼处的三人来说,从城楼上往下看,一眼就能注意到她们。
“王爷你看。”
穿着一身墨色锦衣,完美的融入夜色中的温惜文以折扇指了指大街上,语气玩味的说道。
站在前方的九王爷萧云廷抬眼看去,一眼便注意到了人群中的带着面纱的紫衣女子,随即不感兴趣的移开视线。
“都追到这里来了,看来这将军府的千金对王爷你真是情深意重啊!大晚上的还出门,都跟到这里来了。王爷你连出门散心的行程都卖了吗?”温惜文调笑了几句,然后收起折扇,面上恢复了正经,正色道:“缺口到底有多大?城外布坊里那批布料确定救不了吗?”
九王爷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褪色严重,匠人们都说没有办法。”
边关已经几年没有大的战事,但是小的摩擦却不断,最终还是会有一场大战。可是朝廷拨下的军资却一年比一年少,逼的他不得不分出一部分精力经营产业来赚军资。
他最近往城外跑就是因为收益一直很好的布坊出了问题,别人定好的一批指定颜色的布,染色时染料出了问题,染出来的布褪色严重,几乎无法挽救。他抓住了做手脚的人,是一个埋藏很久的细作,在他插手布坊经营前已经在里面做了五年之久,没有人想到他会这么做,被他查出来后,那人当场就已经自尽身亡。
会这么做的人很多,但真正敢下手,还能做成的人不用细想他就知道也就上面那一位。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他都无法再追查到底。
只能想办法看还能不能挽救。
请了许多工匠过来看,全部没细看就直说布已经废了,没有别的办法。这批布的材质又特殊,他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同样一批重新染色,眼看交货期就要到了,他们只能违约。而违约责任全在他们,他不光损失材料人工的钱,还要按照契书赔付双倍给别人客商。
眼下要进入秋冬天季节,他本来还指望用赚的这笔银子给边关的将士换新的棉衣。现在他能筹些粮草过去,不让他们饿肚子就不错了。
他正为这些事情头疼,温惜文还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南一带有许多传承百年的染坊,我已经派人去请教那边的匠人,希望能在交货期前找到办法。”
萧云廷可有可无的点头,他不愿打击好友的积极性,但是江南里京城路途遥远,就算能找到方法,估计时间上还是来不及的。
两人不再交谈,沉默着看着京城里的夜色。一直站在九王爷萧云廷身后没有说话,九王府的管家兼九王爷的幕僚谭烟景此时开口道:“这位将军府的千金小姐在打听王爷最近有没有遇上难题,好像是想帮王爷解决难题。”
“我让人把消息放给她吧,看将军府有没有办法。”
“你这是病急乱投医吗?王爷都解决不了的事情,她一个千金小姐能知道?”温惜文话头一转,“不过说起来以前这位将军府的千金甚少出现在人前,也没什么人提起她。但是自从宫里的消息传出来后,到是有不少人为她可惜,那三个皇子哪一个都不是好相处的。”
“能行就行,不行也耽搁不了什么事。”见王爷没有出声反对,谭烟景就当他同意了,决定尽快将消息递给将军府的千金。
萧云廷不出声反对,只是因为他不在意这些。就像谭烟景为了赚钱将他一些不重要的行程卖给京城里的许多人一样,看在银子的份上,没有影响到他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计较那么多。
在城门楼底下的秦燕宁可不是像有人揣测的那样,买了什么王爷的行程跟过来,她根本就不知道城门楼上还站了三个人。
她看了一会儿比对半天没发现人的士兵,回头瞧瞧四周,来往的行人都习以为常,没有一个人表露出任何不满或者是不耐烦。这可能是因为被拦下来查看的只有衣着简单平民,坐高大马车出城的大部分都没有拦下,就算拦下来的也只是掀开帘子匆匆看一眼就放行,可见这检查是多么的儿戏,随随便便就能让人混出去。
觉得没意思的秦燕宁转身,准备打到回府。她明天想出城去看看,看看外面的风景有没有什么不同。
秦燕宁走在最前面,采萱紧紧跟在她身后,两个护卫再落后一步跟着。
走着走着,一个农妇打扮的人突然被人挤了一下摔倒在秦燕宁的面前。秦燕宁下意识的就上前去扶她起来,事情就发生在那一瞬间,被冰冷的刀锋抵着脖子时,秦燕宁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那根本就不是农妇,那是一个男人,秦燕宁瞬间意识到,那就是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