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和,然后再一同前往长城。途中她还听说她那封信直接把泰温给气的心脏病发作,口吐鲜血,差点提前离线。不久之后他在上厕所的时候就被逃亡前的提利昂给一箭射死了,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现在全维斯特洛的人都知道了学城违背宾客权利,一时间所有的学士都成为了被鄙视的对象,他们在领主面前也再也抬不起头来。那封信后来被传了出来,一些人读了之后没说龙女王什么不好,反而夸她有文才,信中所写句句精妙绝伦,实是一封好文章。
“这泰温还真是自作自受,竟然敢招惹我。”听到这消息的丹妮莉丝是大感痛快,她平生最恨两类人,首先是像魔山格雷果·克里冈和小剥皮拉姆斯·波顿那样禽兽不如的东西,另外一种则是那些胆敢白占自己便宜的人。按理说泰温·兰尼斯特应该不属于这两种人,但照样令丹妮莉丝看不顺眼,还嫌他结局死的不夠惨。
骑龙飞行使得他们很快便从河湾地飞到了河间地,他们在三叉戟河附近降落。现今,河间地到处都能看到战争所留下的满目疮痍。田野里,本该是收获秋小麦的时节,然而野草、荆棘与灌木长到马头那么高,所有的一切都要拜泰温手下的三条疯狗格雷果·克里冈,亚摩利·洛奇和血戏班所赐。
现在泰温死了,后两者都已经付出了代价,亚摩利·洛克被喂了熊,瓦格·霍特被砍掉四肢折磨而死,其余血戏班都死光了,就只剩下格雷果·克里冈这条疯狗了。原著中他最终中了红毒蛇特制的毒,受尽无尽痛苦而死,真可谓是大快人心,可如今红毒蛇没去参加紫色婚礼,他就还活得好好的,一想到这里丹妮莉丝就浑身不舒服。
自已这一方的军力也需加强,自已目前手下有五万步兵,两万骑兵和一千艘战舰,需要的话可以再翻一翻,在她回到弥林后便会继续进攻剩余未投降的自由贸易城邦,包括沿海的布拉佛斯,潘托斯,位于沿海岛屿上的罗拉斯,里斯,内陆的诺佛斯和科霍尔。另外还有多斯拉克海,要知道那里可是全世界最好的骑兵补给站。
“算了,先前往十字路口客栈。”这时她听见光秃秃的棕色树丛中飘来唱诵,“什么声音。”伊蒙指了指正前方,“声音似乎是由那里传来的。”
“人,是有人在高声祈祷。他们在祈求战士的保护,恳请老妪照亮前路。”巴利斯坦熟悉这些颂词。
虔诚的唱诵声逐渐充斥树林,如同闷雷。突然间,声音的源头出现在道路前方。一群肮脏邋遢的乞丐帮兄弟当先领头,他们留大胡子,穿粗布长袍,有的赤脚,有的趿便鞋。后面走着大约第六十十个衣衫褴褛的男人、女人和小孩,还有一头花斑大母猪,几只绵羊。有几个男人拿着斧子,更多的拿粗糙的木头棍棒。他们中间有一辆用灰色碎木头做的双轮拖车,上面高高地堆满骷髅头和零零星星的断骨。看到对面五个骑士和一个学者,乞丐帮兄弟们停下来,唱诵声渐渐平息。“尊敬的骑士,以及学者,”其中一个乞丐说,“愿圣母爱怜你们。”
“圣母也爱你,朋友。”丹妮莉丝笑着说道。反观佩雷斯坦则是昂着头傲气道,“你们是谁?”丹妮莉丝闻言佩雷斯坦一眼,他便缩在一旁不再发生。
幸运的是这些穷人并不在乎他们的态度,“我们是穷人集会。”一个拿斧子的魁梧男人应道。虽然秋天的树林清寒萧瑟,他却没穿上衣,胸口刻着一颗七芒星。“我们正朝都城迸发,”一个拉拖车的高个子女人说,“要把这些圣骨带去贝勒大圣堂,并向国王寻求援助和保护。”
“加入我们吧,”一个瘦小的男子催促,他身穿破旧的修士袍,脖子上挂着一颗水晶,“维斯特洛需要每一位战士。”
“抱歉,我们只恐是有心无力了,”丹妮莉丝略帶着歉意的说道。“我们现在有紧事需要往北,是不方便在前往君临了。”对方听后一面失落但沒再说什么。丹妮莉丝又拿出一包金龙,“你们一路上应该也辛苦了,拿这些钱去买些糧食和衣物。”
“麻雀无须金钱。”一名修士说道。他有一张精瘦而棱角分明的脸,留着灰褐色短胡子,稀疏的头发梳到脑后,扎成一个结,一双黑糊糊的光脚如树根般坚硬粗糙。加兰迷惑不解地道。“麻雀?”
“麻雀是最普通、最卑微的鸟,而我们是最普通、最卑徽的人。”修士说,“这些骨头属于那些虔敬神灵的圣人,他们因信仰而遇害,但至死不改为七神服务的决心。有些是饿死,有些被折磨致命。教堂遭到掠夺,处女和母亲被亵渎神灵、崇拜恶魔的家伙□□,连静默姐妹也受到骚扰。天上的圣母发出悲痛的呼吁,是时候了,所有涂抹圣油的骑士都应该弃绝世俗的领主,前来守卫我们神圣的教会。假如你们热爱七神,就随我们一起去都城吧。”
“圣母应该会宽恕迫不得已的教徒。”丹妮莉丝说道,“请问你们是不是受神祝福的贝勒转世。”
“怎么不会,”修士说道,“他是不世出的高尚灵魂,纯粹、勇敢而清白,不受尘世的邪恶玷污。”
“受神祝福的贝勒在圣堂戒食,在第四十天后不幸亡故,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