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叶重捉住他手,轻佻笑道:“光这么服侍,娘子我怎么能开心呢?”
言罢,舌尖伸出,在他指尖轻轻一舔,美目流转,极尽挑逗之意。
白宸眸色一深,揽住她腰一带,将人带入怀中,瞬间呼吸相闻,红莲的冷冽香气带着甜碗的甜香扑鼻而来,他在她耳侧轻道:“娘子想要我如何服侍?”
他边说着,边捏住她尾骨处,轻轻揉捏,“这样吗?”
脸颊不争气地染上薄红,叶重轻呼一声,尾骨处有些酸麻,还带着些疲乏消解的酸爽。
“娘子,舒服吗?”
白宸的声音喑哑低沉,在这一刻尤其蛊惑心神。
他手下忽然用力,叶重感觉尾骨处一痛,抬眸怒视他,口中却被塞满甘甜。
“唔——”
是甜碗中的一块西瓜,这西瓜和甜碗都是浸在冷凉的井水中,这一口令她瞬间回神,对上白宸含笑的眼睛。
“侍从学坏了。”
叶重脸上薄红未褪,嗔道:“在哪儿学的这招?”
白宸道:“宫侍为我按摩纾解便是如此,娘子躺了许久,这样按一下是不是好多了?”
叶重不置可否,只回味那一下舒爽,有些难以回答。
白宸无声一笑,却不放过她,“娘子还未回答,舒服吗?”
叶重终是忍无可忍,说不出那等羞耻之语,从甜碗中跳出一块西瓜堵住他嘴——
“剩下的你都解决掉。”
白宸低头一笑,西瓜的甜在口腔中咬碎,顺着喉咙一直甜到心窝。
花灯对岸,屈芸睁大眼睛看着叶重这边,戳了戳景越名坚实的腹部,“夫君,我不是看花眼了罢?叶娘子身边何时多出一位男子!”
景越名目力极好,他看一眼,的确如此,而且叶重与那男子还极为亲密,不过……
看那男子身上的衣衫样式,怎么有些像清风馆中的倌人?
主帅还有这种癖好?
屈芸和景越名对视一眼,景越名忽然从屈芸的眼中看到些许羡慕之意。
他捏住屈芸柔软的脸蛋,微微一扯,“芸儿,你莫想效仿。”
屈芸柔柔一笑,“我哪儿敢呢~”
景越名面上佯带怒色,“在战场上时,你都敢骗我腹中有了孩子,还有什么不敢的?”
屈芸面上一红,“谁叫你那时候不要命一样往前冲,我还不是担心你,像你这样的傻瓜,喜欢我都不会说出来,洞房那夜还是我在上——唔——”
屈芸圆睁着一双美目,一张小嘴已经被景越名大掌捂住。
“看来芸儿很想要为夫主动,待回去,让你看看为夫的本事。”
将人打横抱起,不管屈芸两脚如兔子一般乱蹬,朝着回家的方向走去,景越名脸上绽出一个真心的笑意。
曾经他以为报完仇后,等待自己的便是自戕,可他从没想到,他心中的光将他从深渊中拉出来,今后的日日夜夜,不论再发生什么,他们都会一起走过。
——
叶重和白宸二人还不知,他们在别人眼中竟然是清风馆倌人和客户这种关系……
一路上叫卖的人很多,可叶重和白宸二人对口腹之欲并无太多要求,除了那甜碗,竟再没买些什么。
不过只是这样闲情信步,感受着市井之地的烟火气息,已经足够令二人心境平和。
街上叫卖的女娘也不少,甚至比从前更多了些,叶重微微笑着,有时候并不用那些大道理,而是有一个人、两个人,甚至更多的人如此,慢慢地,大家都会觉得女娘这样做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三娘的愿望,在慢慢实现。”
白宸自然也能感觉出幽城的变化,他感慨道:“其实不仅是幽城,都城中的女娘们也感受到了不同,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办学堂,招收女娘。”
叶重衷心道:“是么?真是好极了。”
一个人的力量固然不能撼动历史的大树,但是叶重也并未想以一人之力对抗历史,她只是做出一个榜样,告诉那些闺中的女娘们,很多事情并不是只有男子能做,也是因为她相信,所有的女娘,都曾有一颗不甘寂寞的心,她们也许曾在深夜默默叩问上苍,为何生为女子,一生只能为别人而活?
女子并非所有人都生而软弱,而是后天教导成畏缩怯懦,叶重便是要将这枷锁都斩碎,为女子未来铺一条光明的路。
“三娘用心良苦。”
白宸何尝不懂她,牵起素手,二人相视一笑。
兜转至僻静地,在一处寺庙台阶处坐下,月儿已经挂上树梢,凉风习习,从指缝间溜过。
庙中的和尚在战前全部逃走,还未回来,现下连蝉鸣声都听不见了,只有风声拂动茂盛的野草。
二人静谧相依。
不过今日之后,竟有女娘想去清风馆寻这样一位风华清隽,宛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