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皇上的,這是個潛規則。
「首鎮你來。」凌帝居然喊別人上。
「皇上,這不公平啊,是你要跟我比的,還可以換人的喔。」我抗議。
「普天之下 莫非王土,既然如此,這世間所有人都可以是我的武器,我用自己的武器跟你比,很公平。」我開始擔心,擔心首鎮輸了怎辦?畢竟我開了一個大洞,整個靶的紅心都射穿消失,他如何能贏我,當文武百官的面輸了,臉就丟大了。
首鎮第一箭中紅心,第二箭直直劈開第一箭的竹桿,第三箭在第二箭上如法炮製地疊羅漢,說實話他的箭術更巧妙,但這兩者沒有評分標準,比準度是他,但如果比力道,我的弩更強,這下難分輸贏,我走過去:「我認輸。」便扯著首鎮的衣領,他順著我的力道向前,我就輕輕點了一下首鎮的唇,不管怎樣,沒必要讓首鎮丟臉,首鎮瞪大眼看著我,不敢置信我這麼乾脆地親了他。
其實我走過去到底要爭還是要親,已經在腦裡盤算了一番,就算我爭是自己贏,凌帝也不可能讓我真的贏,既然如此還不如給首鎮留點面子,我的贏沒必要踩著首鎮。
我轉身奉上弩和一整個工班,藉弩是國家機密為由,希望皇上替他們安排比較正式職位,這些工班就通通歸到工部,這也意味著他們將來吃國家俸祿,身分地位大大地擢升了。
我知道皇上開心,我在此時這麼長眼,沒爭個輸贏,但我清楚自己來是做什麼的,再怎樣也不可以斷送這些孩子的未來,他們將來不再是奴隸,不再是三尺溝的低賤下等人,他們以後是工部的小官,路我幫他們鋪好了。
其實這條路,甚至工部的想法都是人資小姐姐的,只是她不知道怎樣的東西足以作為敲門磚,而我知道,我本就有在注意冷兵器時期的武器演變,鑄刀節目我也週週不落,所以這臨門一腳就由我來補上。親一下,不虧,算起來賺了,只是對佔首鎮的便宜有點罪惡感。
皇上開心,叫武官們準備一下,一旬後進行武試,且所有武官也要互相切磋琢磨一番,他甚至得意的說:「你們誰騎射能贏龍將軍的,我立刻加官晉爵。」
終於等到舉辦武試了,原本擔心武善擇今年沒機會參加。
回家後我就去書房找瑜,他好像還不知道校場的事,坐在案前整理資料,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我蹲到他椅子旁邊簡單說了情況並道歉。
「生氣嗎?」我問,邊問邊看眼睛,想知道他會氣到什麼程度,所以我姿態故意擺得很低、但他搖搖頭:「我還沒資格生氣。」
「你有資格,因為這資格是我給的。」我捧起他的臉,輕輕親了一下額頭。親完我注意到瑜在瞥案上的朱墨,我說:「朱砂有毒。」不用朱砂和胭脂,我也知道我該親哪裡。
我倆肩並肩坐著看資料,瑜的脖子上剛剛被我種了一個草莓,他本就白皙,脖子少曬太陽,又紫又紅的吻痕就更明顯了,彷彿白紙上,被爆水的紅筆滴到,他臉上的潮紅未退,因為我時不時地盯著他的脖,欣賞自己的傑作。
資料除了回鄉酒樓,剩下的就是他給的驚喜,南方的資料,不只是數據資料整理,是他已經設點佈局了,一季而已,原來他的動作這麼快。他只在我面前嬌羞,出了門是智謀無雙、手腕了得白老大;是被石素行砍了幾刀,現場包紮繼續壓場的回鄉酒樓地下老闆。
「老闆娘這麼厲害啊?」每次聽到「老闆娘」這個詞,瑜都有點開心,因為這是專屬於他的暱稱。現在是小圈椅,我倆中間卡著扶手,不方便我跟他貼貼,以後一定要讓瑜換成羅漢床,兩個人可以靠著坐。
我食指伸進內裡,勾著瑜的領子,把他拉靠近自己,接著用舌尖勾他的下唇,瑜的臉瞬間變紅。我好像明白瑜喜歡什麼,他想要有名份時再更進一步,但在此之前開車不小心擦撞,他也很樂意接受。
我跪坐起來,手肘靠著扶手,整個人趴過去吻他,邊吻邊跟他說:「老闆娘,你得陪我撐完一年喔,不然我可忍不了。你是我的,我已經不想給你機會離開我了。」
我感覺瑜的一雙手漸漸地放上我的腰,或輕或淺地含咬嘴唇回應我。他今天穿著淺綠的外衣,內裡是白色的,整個人顏色很淡雅,我喜歡這種接近白色的綠,可現在我有點想把衣服給弄髒、弄皺,便動手去扯他腰帶,瑜急了:「不能共赴雲雨。」
「的確是不能『共』,但沒說不可以讓一個人開心。你得小聲點,免得待會又有人來阻止我。」
「我快發瘋了。」瑜又用大袖子摀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