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人都心生胆寒,也包括忘记挣扎的晋助。
“你你、你要干嘛,我先警告你啊坂田银时,松阳老师还等着我们去练习,万一我上课没有出现,你就等着被老师教训吧你!”
“嗨嗨——我就说你拉肚子还在蹲厕所,一时半会回不来,老师会相信我说的话的,呆胶布!”
满肚子报复心的银时先封住正要准备大叫的嘴巴,花了几卷纸巾把人包的跟木乃伊一样动弹不得,还欠欠找胶带把人粘到厕所墙上,像个高额白蜘蛛。看着自己的大作舒坦的呼一口气,抹去创作的热汗,一副作品登峰造极洋洋自得的模样,龇牙咧嘴的欣赏了一会,无视正在挣扎的人形物体,大笑走出去还把门关上,直到下一个受害者过来上厕所。
小太郎尿急跑过来准备上,虽然很疑惑怎么一路上都是纸巾,湿的粘的到处都是,也没有细想就打开门准备防水舒展身心,扭开卫生间门,抬眼望去看到一个剧烈挣扎的白色物体死死的黏贴在墙上,一双翠绿色眼睛布满血丝凶狠瞪着开门的自己,疑似手的躯干好像在反抗什么不断抬起,手指挣扎的向他颤抖伸过来,密闭的空间中他不成句的呐喊跟诅咒如黑烟钻入人的耳朵,黑暗的空间攀爬在墙上的白鬼,种种的一切跟恐怖故事一模一样。
他瞬间就不尿急了,大脑宕机眼都白了往后倒,在倒之前用尽全身力气喊出最大声的一次尖叫。
“有鬼啊——————”
这声尖叫大声到连在后院砍柴火的阳子都听见,在户外全身包裹严严实实的阳子听见这句惨叫,立马抓紧手中的斧头冲过去,随着距离拉近,隐约听到疑似被封住嘴巴喉咙喊不出来的声音,来不及思考怎么回事,赶紧看看有没有人受伤。
过去就看到小太郎躺在地上人已经口吐白沫晕厥过去,感觉魂都要飞走了,前面就是开着半扇门的卫生间,地上还有少许血迹。阳子吞了口唾沫紧张的握紧斧头,慢慢挪到卫生间门口,乌漆嘛黑的卫生间里露出纯白的一角,似乎是放弃挣扎一动不动,看了几秒发现目标没有变化,赶紧把小太郎拉走远离案发现场。
后背紧贴墙壁一点点挪过去,见没有任何想要攻击的动作与杀气,摸索到蜡烛赶紧拿出来点燃,这窄小的空间瞬间明亮,一手蜡烛一手斧子,阳子握紧手上的装备想看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首先看到里面那双失去高光灰败的翠绿色眼眸,不再动弹被捆成人柱形状疑似人体的东西,阳子思索了一下试探的问道:“是晋助吗……”见里面的人点头她吓得花容失色,是什么丧心病狂的人会把一个无冤无仇的少年弄成这样,还用透明胶纸粘在墙上动弹不得。
赶紧上前把胶纸撕下来扶着人下来,捆了好十几圈的纸巾没有预想中那么好拆,最后没办法去找了把小刀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割开,地上如开花一样掉落了一地纸花。
“到底是谁这么恶作剧啊,啊……你的小腿怎么这么肿啊,有没有骨折啊。”
阳子把他从纸巾里面弄出来,小腿已经肿的不像话,抱着他坐在走廊边缘拉开和服下摆查看伤势,仔细看了一下少年发现只是淤血没有骨折的风险,长舒一口气。
“还能走吗晋助。”
“……可能暂时走不动了,站起来都痛。”
满脸阴沉的晋助终于在阳子的询问下开口说话,眼神里充满了对凶手的杀气渴望对他置之死地而后生,在内心里已经将他大卸八块填埋在垃圾场,那股仇恨扭曲了空气,惹来阳子侧目,不太敢继续讲这个话题。
“那你看到凶手了吗,是谁这么大胆闯进来作案。”阳子试探性问了一句,然后被他身上爆发出来的骇人杀气惊到了,只能闭嘴去不远处查看小太郎情况,见他没啥事只不过是吓晕过去罢了,就把他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手臂上,头趴在肩膀上。
“……干什么,放我下来!”
见阳子也要伸手把他抱起来,心理的大男子主义不受控制发作,非常抵触来自女性的拥抱,红着脸大声拒绝,阳子看着他冒红的耳垂对他的害羞有个全新的认知,不容拒绝手臂一用力把走廊坐着的人也抱起来,让他也坐在自己另外一只手臂上,阳子的力气加上腿上的疼痛,让晋助动一下就痛的想哭,挣扎无果最后还是认命坐在少女的手臂上被当做不到十岁的小孩一样抱着离开这里,他死死捂住自己的脸窝在阳子的颈窝里不出来,从指缝中透出来的红想必是害羞别扭到不行。
“伤口要紧,先回去处理一下,别逞强了。”
阳子两只手都有人没办法安抚紧张中的晋助,最后用脸颊蹭蹭少年深紫色的短发,像小动物一样相互慰藉。晋助浑身被这一蹭感觉更不好意思,被比自己年长的女性安慰简直太羞耻了,学着昏迷的小太郎一样趴在她的肩头上不做声,耳朵上的红晕越发鲜艳。
没有处理现场赶紧将伤者带回到他们的房间,放他们在榻榻米上躺着转身去找药包处理晋助的伤口,拿药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多了一对师徒在查看昏迷过去的小太郎,晋助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