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他的心理松阳自始至终才是最高,而现在这种情况完全打破他对阳子的尊重,没有经过思考破口而出。
“我没资格怪你,松阳救了我,我要回报他,就像你爱戴他一样,怪罪我也是应该的,我接受。”阳子闭眼坐着,不去看晋助起身的动作,几乎是放任这个少年蠢蠢欲动,不忍心阻止他们去见恩师的最后一面。
“阳子……”小太郎不好说什么,两遍都遵守自己的准则没有对错之分,只不过是立场不一样罢了,最后他选择跟着晋助一起离开去找自己的老师,哪怕知道这是老师自己的期许,也想去见他最后一面。
在他们打开门离开的最后一刻,阳子挣扎开口:“后院有马,别走路了,我跟你们一起去看松阳最后一面。”
马明显是苦索留下的,他不赞成松阳的计划,但也尊重他的选择对此保留意见,最后跟他一起完成这一连串事情,处于好意他特地留下自己的马,为突发事件留了一手,而此刻他们都无比感激这一决定。
阳子在前晋助小太郎在后,三个人骑马在夜晚的路上疾驰,哪怕不当面说出来也感受得到,想要见到松阳的急切是那么的深刻。
马在这个时代是有力快速的交通工具,但再快也赶不上想要到达老师身边的渴望,知道已经很快了但恨不得更快一点,急速飞过的风景跟衣服在半空中打摆的声响,马匹吭哧吭哧努力奔跑,低压且沉默前往目的地前去。
还没靠近就看到火光冲天烧亮上方天空,从半空滚滚浓烟的规模大小就知道情况危急,来不及怜惜马匹双腿夹紧抽马屁股加速,高大的马受惊嘶吼,立刻提高速度直线往前跑。
“怎么会着火!怎么会着火!!!”坐在中间的小太郎侧身看前面越来越靠近的熊熊大火,甚至他熟悉的那颗大松树都燃起火星,他发出难以置信的大喊,睁大的眼底全是火光,他们的家正在点燃。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晋助坐在后面双眼眦裂扣紧身前衣服,他恨不得飞过去一探究竟,可惜离大火还差一段路,他不顾一切催促阳子要继续快马加鞭赶过去,阳子咬咬牙,抚摸身下温顺的生灵说了句抱歉,还是狠下手用力抽引来大声哀叫,速度已经是极限了。
越来越靠近,门口发生的事情一览无遗,银时在黑衣僧兵的押解下双手捆绑低头下跪鼻尖到下巴全是血,正在朝着站在他面前松阳嘶吼,松阳也被缴械双手捆绑被多名僧兵严密看护,正在回头看自己的弟子,在马匹的长鸣下都把头转过来看赶到现场的三人。
脸色各有不同,僧兵们麻木冷酷,松阳吃惊与难过转换着,银时眼泪含着泪水表情痛苦扭曲,还没喊完的话语呜咽在喉咙里。
还没来得及停下后面两个人就迫不及待跳下马,翻滚到地面立刻起身去抢夺武器跟这群人来个你死我活,不对等的战斗很快随着僧人一拳一刀中结束。
敌人自是不管年少一律铲除,金刚僧仗如泰山打的他们无力还手步步退,甚至在有幸逃脱一波攻击之后,僧兵的权杖从尾部抽出从棍变成剑,锋利的仗剑像陷阱一刀又一刀把孩子逼入死地。
阳子也加入战局,从外围防御的僧兵手上抢过仗剑,从打向她的缝隙中找到被围困的两个人,手臂发力挥出个半圆打退所有来刺的兵器,力大无比加上仗剑的坚固对峙的武器纷纷断了半截,兵器与兵器之间碰撞产生的火花点燃阳子内心的火,这一刻她怒火攻心,对松阳的,也对自己的。
她面无表情,那双眼眶带着寒冰直视面前戒备的无数人,往后伸手扯过两个人的衣领,无视他们的挣扎用力往后一扔远离战圈。
把仗剑抽出来手臂一挥仿佛空气都被撕裂成一半,收敛的杀气正在释放,低压的空气没人敢说话,只有建筑在燃烧发出的滋滋作响,群狼面对落单的猎物,大家都在等一瞬即发的时机,如野兽般相互厮杀,直到最后一个胜利者。
“——阳子!!!”
松阳急迫的朝着被人群包围的她大力呐喊,企图靠这样的方式阻止事情发生,早有心理准备的阳子没有理会,看着面前男人抓着武器的手按兵不动。
“不要打了阳子!!!”
死亡一触即发,最面前的男人帽子系带断开,人头落地,颈部大量喷溅的血液瞬间涂满后面同伴冰冷的脸,没有一刻顾虑一把推开抽搐的尸体,当成垫脚石毫不留情踩一脚借力跳在半空中,有力的上臂握着僧仗全力往下一抛企图刺死,被躲避开反手刺穿喉咙钉在树干上,挣扎着慢慢断气。
阳子的身法干练没有多余动作,招招直打要害甚至在盈余的情况下会二次补刀确保死亡,对头颅、胸口、脊椎情有独钟,见缝插针针对薄弱的地方招招凶险。
被包围的人群里人头攒动,时不时有残肢横飞冒出几声最后的低声惨叫,有的被割开韧带软到在地,有的被一杖打穿脊椎瘫软不起。女人逐渐被热血从头到身染红,脚下的湿土地踩的滋滋作响,溅出来的动脉血喷满周围半径。
无意于车轮战,她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