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就经常以这个称呼叫人。
夏悸对自己的名字还是有点敏感,猛的抬头,她有些发抖,不知道是是不是受到了那些话的打击,她太害怕自己之前所幻想的都成为现实。
“卿,我会送你礼物的,你——”
她害怕裴凌卿会离开她。
夏悸还没说完,一根冰糖葫芦就塞到了夏悸嘴中,下意识的将它吞进,下一秒,夏悸惊的不敢动。
一张妖艳的脸靠的极其近,手托在夏悸后脑勺,整个人前倾。他的嘴唇香软,檀木香愈发浓厚,他含情的瞳孔折射着夏悸震惊的模样,温热缠绵的吻,背后是绿水青山,驾着一片叶舟,融入镜水明堂,勾勒出一副浪费田园风光图。
嘴就被对方强行撬开,那颗正处于夏悸嘴中的糖葫芦被他的舌尖勾去,嘴里不剩东西,只留下甜味。
夏悸不动,面红耳赤,睁大眼睛盯着裴凌卿,瞧他那张不可一世的脸。还神愣在刚才的举动,嘴略微张开,愣在远处。周围的檀木香还未散去。
裴凌卿将剩下的葫芦串送到她的手中,嘴角勾起,脸上还带着得意。
“你……”许多话卡在嗓子眼处,还被他玩世不恭的语气打断。
“我不要礼物。”他回味道,还特意的舔了下唇。
“我的礼物已经有了。”
“在这里。”
裴凌卿挑眉,嘴角勾起,明亮清澈的眼睛露出阳光开朗的笑。
夏悸或许还没从中反应过来,她的脸滚烫,无法被风吹散,手里还捏着那串糖葫芦。扭头,不争气的笑容止不住出现。
那记忆深刻,忘了沿途风景的碧波荡漾,高山流水下,小船内被阳光沐浴,寒冷消散,都只因为同行的少年,将自身的光抓住。
成为自己的光。
他就是光。
“卿,下次不允许你这样了。”
“哪样?”
“反正我就是说,裴凌卿不准再靠近夏悸。”小船上,不止他们戏水观河,许许多多的船只,让他们成为了大好河山的映衬物。
“那我就换个名字靠近你。”那人将夏悸楼入怀,低下头,脑袋埋到对方凸起的锁骨,不带点正经,还抬头再去亲了口。
“我叫夏凌卿,怎么样?”
夏悸笑着拍打了下他。
阳光下是浓厚的雪,曾想,玉在山而草木润,渊生珠而崖不枯。
倘若这期间进了乐,享了趣,那永记终身了。
夏悸很努力的人自己不陷入其中,爱意如浓厚的雪,盖住比其更冰冷的自己。
热情正在燃烧寒冰。
年少总是轻狂,他们少年时期的浪漫或许只是外人眼里的儿戏,脆弱不堪,很快就会被打散。
但那会是最值得回忆的身影了。
毕竟是无忧无虑的在一起,没有世俗的烦恼,人们感情间的险恶,社会的虚伪。
很多人都被现实打败了,成为多数人中的难以忘怀。
假设独流一个非凡的梦,可穿梭到未来某天,亦或是那天的本人亲自到来。
夏悸确定了一件事情。
天若有道,自不会让有情人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