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纷扬扬地落在了死命挣扎的藤条上,同一时间,玄丹发髻上的木簪也迸发出了金色的光芒,簪挺上的符文跃然在空中,绕着玄丹转了一圈之后就飞进了灵力罩中。玄丹写下的符文和簪挺上的符文同时治愈着逐渐变黑的藤条,须臾间藤条猛然向上一串,缠住了千叶剑,没入到了剑身中,原本金光四射的千叶剑,剑身一碧千里,剑柄之处金色中夹杂着碧绿和一抹艳红色。
玄丹眸色微敛,天时地利间,他取出搜藏的魔蛊,掐了一个决,将意念贯穿至剑中,魔蛊发出一声悲鸣与毒雾融合,再形成漩涡调转了方向,所过之处,毁的一干二净。
就在魔蛊悲鸣的那一声,白锦吐出一摊黑血后就感到腹部不痛了,她摸了摸了腹部,完好无恙,方才的绞痛她以为中了什么了不得的暗器,将她捅了个对穿。
也是同一时间,远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幽暗的山洞中,一个身影在爬满了蛊虫和毒苔的石壁上扭曲着,愤恨着,怒喝着:“玄丹!这一次算你赢,可你终究不会抹去你体内的魔气,随着永生花唤醒神之藤,你的魔气也会暴涨,到时候你还是会拜跪在我的脚下。”随着这具身影的消失,地上的一根干枯的藤条正一节节地化为灰烬。
还不知死活的老祖被毒雾逼的踏剑腾空,他厉声道:“我时日无多,临死前我作为钱门宗的最后一个弟子解决掉你们也是划算的!”他已经感知到了修行之路要走到尽头了。
玄丹此时心情大好,他原本想着需要借助一些灵草灵药再用魔蛊驱散掉白锦体内的血蛊,没想到那个神秘人按耐不住,在他使用神之藤时催动了血蛊,想以此来控制他,恰巧也是在这个时机,他才知道神之藤上被刻下了咒,想想之前的自己确实太大意了,险些着了神秘人的道。幸好此时此刻,他身处秘境,可以使用仙法才能用以毒攻毒的方式解了白锦的血蛊。至于神之藤,他都想当面感谢那个神秘人,不是他,天地至宝的神之藤也不会甘愿同他的千叶剑合体。那神藤矫情的很,对付嗤比鸟时没用它,它就开始磨人,以后他还真挺头痛怎么摆布这两个法器。千叶剑忠厚老实,还好说,神之藤虽认他为主人,但还是有性格的,谁让它的后台是永生花呢。这下好了,神秘人已经帮他解决了家务事,现在的他战斗力爆棚,他都有心想找仙帝比试比试了,所以再看到秘境中的老祖时,玄丹有意想放他一马,让他安详死去,他传音到:“趁着我现在心情好,你赶紧滚。”
“你连滚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你要死在这里,为我的花草陪葬。”
“找死!”玄丹话音未落已踏风到了老祖的面前。
老祖眨了眨眼,不可思议地问道:“你不用御剑?你到了化神期,你是……”
“我是你祖宗,我修仙时你还不知活在那一世呢。”
“啊……天生的仙体!”
“我早知你在附近,嗤比鸟就是你养的吧,你能跟这等邪物共生百年,说明你也不是什么好鸟。我看在你要步入黄泉的份上本想着让你入土为安,结果你不想好死,行,我成全你。”
“霸气妖道!”自从永生花的红色花瓣苏醒,白锦就有了敏锐的耳力,她将玄丹和老祖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
“妖道!”老祖也听到了白锦说的话:“不是仙,是妖,妖也可以进入化神期,如果能服用他的妖丹,我除了不用死,还能再精进一层。”老祖脸色刹那间变得阴狠至极,周身黑雾升腾,一柄黑色的丈八蛇矛带着劲风向玄丹刺过来。
玄丹冷冷一哂,说了两个字:“去死!”一根藤条从他的手环处飞出,化作一柄让人看一眼就像跌入到冰谷中的剑,玄丹唇角微勾,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才是我想要的神之藤。”
神之藤迎向丈八蛇矛,尖尖相对时闪出一片耀眼的青光,丈八蛇矛被神之藤从中劈成两半后神之藤并没有作罢,而是直冲老祖,向着他的内丹扎去,只听砰的一声,老祖都未喊出声就灰飞烟灭了。
玄丹飞到白锦身旁,解释道:“他是钱门宗的最后一个弟子,以后再也没有钱门宗了。”
“嗯?”白锦不知道玄丹在说什么,玄丹难得一笑道:“你以后就会知道,还有与动了邪念的对手过招必然是死招,你一定要记住。”玄丹想起刚才白锦称他为妖道才挑起了老祖的贪心揶揄道:“你是友是敌?知不知道谁跟你是一伙的?”
“嗯?”白锦总觉得眼前的人与成天昂着头,说话往死噎人,拽到天上的玄丹不是一个人了。
玄丹温声说:“要不是你刚才叫我妖道,那老头就不会动邪念,这场架可能就不用打了,知晓?”
“咳咳……”白锦干咳了几声:“你还是正常点,真的不用这样……”
“我……”玄丹会意了白锦的意思,翻了个白眼:“我一直都很正常,是你,总想一些有的没的。”
“对,就这个表情,这才是你。”白锦顺着心口:“踏实多了。”她想起方才玄丹和老祖的对话又问:“老头说你是化神期,什么意思?”
玄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