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面子嘛?”
“哈哈哈哈,那我们暖暖为什么想学医啊?能和外祖说说吗?”孙仲景被女儿逗笑,乐呵呵地问着柳萱。
柳萱大眼睛望着外祖,露出些疑惑:“一定要有理由吗?”
孙仲景倒是被问的愣了一下:“倒也不一定...”
柳萱低头认真的思考了起来,复又抬头望向外祖:“其实暖暖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觉着还挺有趣的,所以想学。”
“嗯...若是非要说出个理由来...”柳萱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娘亲。
“或许因为学医之后也能学着照顾好自己,也或许能帮到其他生病的人少受些苦...让他们的家人也少些担忧...”
“可能暖暖觉得,如果学了医,说不定暖暖也可以做到很多现在做不到的事情。”
柳萱说的认真,竟有一种完全不符合她年龄的成熟感。
孙姝听了柳萱的话,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自己女儿的头。
柳萱语调轻松地接着道:“不管能不能学有所用,总是学来对身体没有坏处就是。”
孙仲景欣慰地点点头,听了柳萱最后一句话笑了出声:“哈哈,我们暖暖年纪不大,倒还挺通透。”
“不过学医也不是件轻松的事情,说不定比你生病喝的药还苦呢,到时候可不要哭鼻子哦。”
柳萱也被外祖的话逗笑,也和外祖开起玩笑道:“不会的,大不了暖暖躲着外祖哭就是了。”
孙仲景也是第一和小外孙女见面,这一会儿就让他喜欢的紧,摸了摸她的头:“好了,已经很晚了,快和你娘亲回去歇息吧,明日我带你去太医院玩儿。”
柳萱点头,起身同孙仲景行了礼,便随着母亲回到了她们自己的小院,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就寝休息,因着路途上多少有些疲累,很快便睡着了。
···
司马太初牵着牛回到徐阿翁的小屋。
如司马硕丰所说,怀仁和怀义都已经过来了。怀仁正在劈柴,怀义此刻正在新搭的棚子下生火做着饭。
怀仁看到司马太初回来,立马迎了上来:“公子,您回来了,饿了吧,怀义正做饭呢,马上就好。”
司马太初将绳子递给他:“我累了,这牛就交给你了。”
然后对着怀仁嘱咐道:“一会儿做好饭端进阿翁的房间,大家一同吃就是,在这里不用那么多讲究。”
怀仁应是,接过绳子将牛牵进新搭好的牛棚中去。
司马太初推开徐阿翁屋子的门,看到阿翁支着胳膊躺在床上,听到他推门的动静,抬头看向了他。他关好门向床边走去。
阿翁看到他就要直起身子坐起来,他赶忙上前拦住他的动作:“您莫动您莫动,阿翁,您好些了嘛?可还疼吗?”
看向阿翁包扎着的腿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司马太初还是面露愧色,五官揪成一团,“真是对不起,害得您伤的这么重。”
徐阿翁坚持要坐起来,司马太初上前搀扶着,又帮着他向后靠了靠。
徐阿翁笑着看他:“好多了好多了,多亏了小公子家人的照顾,真是麻烦你们了。”
“我这其实就是看起来严重,已经不太打紧了,你们不必在这里这么照料我个老头子的。”
“那田地以往我一个人,也是耕种不多的。”
徐阿翁从未像这几日一样被人如此悉心照料着,反而心中觉得有些惶恐,无法心安理得的受着。
“您可莫要这么说,要不是我您也不会受伤,是我之过,理应如此。”司马太初安慰道。
然后继续半真半假地哄道:“我爹嘱咐我千万照顾好您,我确实笨手笨脚的,您是看我来嫌弃我了吧。”
“我爹好凶的,我这没照顾好您就走了,回家我爹可是要打断我的腿的,求求您就别赶我走了吧。”司马太初演的声情并茂,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啊...小公子可别这么说,您做得很好,那...那...就多辛苦您了。”徐阿翁也没哄过孩子,见司马太初这样,一下子就妥协了。
说着话怀仁推开了门:“公子饭好了。”
“好,拿进来吧。”司马太初转头对怀仁说着,然后回头问徐阿翁:“您在床上用还是我扶您到桌上用?”
“桌子上就好。”阿翁连忙应道。
司马太初将徐阿翁扶到桌边坐好,“还没告诉您我的名字,我叫太初您唤我阿初就好,我家里人也都这么叫我,您将我当成您的小孙子就好。”
怕徐阿翁有顾虑又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啊... 我害的您腿受了这么重的伤,您是不是不太看得上这样的孙子...”
徐阿翁听到他说的话顿时觉得有些惶恐,“怎么会怎么会,老朽这是多大的福分能有个像你一样的孙儿。”
司马太初立刻变了表情咧嘴一笑:“那就这么说定了,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