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姑娘贵姓?”男子已看出她的担忧。
“我叫华夏。”华夏小声的说道。
“在下卫君角,这是卫殇。”
“多谢二位公子,华夏感激不及。”
“华夏姑娘为何愁眉,莫非有心事?”卫君角问道。
华夏仿佛找到了救命草,急急说道:“公子,救救我好吗?我不知道我怎么会在这里,我迷了路,不知道该往哪走。”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把自己都淹没进去。
“姑娘说笑了吧,你怎么会不知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卫殇认为她在撒谎。
“公子,华夏没有说谎,华夏真的不知为什么,我好害怕,我想回家……..”说着说着华夏哽咽了起来。
卫君角看这梨花带雨的模样,略有些不忍,
“华姑娘,若有难事,在下尽力而为。”
“主子,您————”卫殇不知主子是怎么了。
“公子,我没地方可去了。”华夏哽咽道。
“那姑娘总该记得回家的路吧。”卫殇不屑的问。
“公子,请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说谎。”
“好了,卫殇不得无礼,华夏姑娘若不介意不妨暂且跟着我们,带到咸阳另做打算。”卫君角轻轻说道。
“华夏谢过公子。”华夏本身就是演员,懂得一些古代礼仪,所以做起来并不困难。
卫殇虽然极不愿意,但还是听从主子的话,由于几日照顾华夏,耽误了行程,现在华夏的上好的差不多了,也可启程了,不知蒙恬会不会有所着急。
三人赶了两天的路,极少休息。累了就在马车上休息。卫殇与主子轮流守夜,身边带个女子多少有些不方便。而且,自己离开都城以几个月了,不知城内现今情况如何。卫邕会不会遇到麻烦。
终于,华夏一行人到了咸阳城外,望着高耸的城墙,华夏感叹秦朝人们的勤劳和智慧。卫君角命卫殇前去通报,不一会,他们便进了城。进入城内,华夏惊呆了,一幅幅活生生的画面就在眼前,但是四方街,就有无限的情趣,流水在伴奏,水车在歌唱。人们坐在青石板上做生意,吆喝声、要价还价声不绝于耳,官员骑着马,前呼后拥在人丛中穿过:千金小姐则坐在轿内,羞涩的望着大街的情形。在这纷纷扰扰熙熙攘攘之间,有人挑担,有人驾车。路两旁是四角飞檐的建筑。
“哇,好热闹,看来秦始皇并非传说中的□□啊。”华夏赞叹道‘
“你看到的只是眼前,嬴政怎会让乞丐流落在街头,嬴政将他们抓去做劳役,修筑长城、见阿房宫。很多都活活累死,有的出来后被赶至成交的破庙自生自灭。咸阳市重要的商贾往来之地,应征怎么会让他们看到大秦有这样的情景。他在向世人炫耀。”卫君角冷冷的说道。
华夏倒是惊讶他有这番见解,转而又想知道秦始皇到底是为什么样的君主。
“卫公子,我们这是去哪里?”华夏小心翼翼地问。
“公子一位友人的令尊大人过世,我与主子前去吊唁。姑娘若没见过此等场面,还是莫要跟去,毕竟,女子阴气与令尊犯冲。”为上抢先道。
华夏知道卫殇话中有话,很是生气。
“卫殇公子,华夏自是知道我会连累你家主人,可是公子若想赶走华夏直接说就可,何必这样,”华夏继而面对卫君角说:“卫大哥,你救过我,我视你为恩人,华夏在此谢过恩人,夏儿实在无法报答卫大哥,滴水之恩,泉涌相抱。他日,夏儿如果能帮上,我一定尽全力。就此别过。”华夏失落极了,转身欲走。
“华夏姑娘,且慢,为上心直口快并无赶走姑娘意思。姑娘不要误会。”卫君角为属下解释。
“谢谢公子,不过华夏真的要离开,本来就是说好到了咸阳再作打算,如今到了,华夏就要走自谋生路,不会再麻烦二位。”说完,华夏转身离开。
“姑娘来自异域,对咸阳不熟悉,日后会有诸多不便。”卫君角说。
一走几步的华夏转身对着卫君角莞尔:“卫大哥,有时候女子不一定不比男儿。”
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卫君角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认定了自己可以做到男人该做的一切。缕缕阳光头在华夏轻盈单薄的脊背,犹如一只飞舞的蝴蝶,绚丽多彩,让人恍惚。
府内
“将军,公子君角飞鸽传书,请将军过目。”一男子拱手说道。
另一男子接过鸽子“知道了,下去吧。”男子打开锦帛,眼如黑星望着文字,冷漠深不见底。男子负手而立于雕花木质窗前,父亲,君角来看您了。
离开卫君角,华夏真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以想到卫殇那一席话,真是生气,不争馒头争口气。
“咕咕————”
“啊,”华夏摸摸肚子,“好饿啊,身上又没有秦朝的货币。”
华夏泛起愁来,一时不知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