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仁慈了。”
一顿饭,受伤的那个家伙反而吃的是最享受的。
吃完饭,将脏碗扔进洗碗机后,陆知侨直接拉着顾嫣嫣去了卧室,然后砰一声将房门关上。
“今晚真的要留他在这里过夜?”坐在床边上,陆知侨问。
“秦大哥特地给我打了电话,拜托我今晚好好照顾他,他明天一早会赶来,把这货接回家的。”
“哎,要不是看在大哥的面子上,我现在就想把他扔出去。”陆知侨感觉心中千万种不忿快要宣泄而出。
“你乖啦。”顾嫣嫣坐在他旁边,安抚道:“下次在补偿你。”
“可惜了,羽毛装。”陆知侨幽怨地说。
羽毛装早就在铺四件套的时候被顾嫣嫣拿出来,摆在了床上,陆知侨将羽毛装用手指勾起,看了看,忽问她,“你这里隔音怎么样?”
顾嫣嫣往卧室与客厅隔断的墙壁上敲了敲说:“这墙壁是木板做的,秦以阳现在在外面和人打电话,我们里面不是听的一清二楚吗?”
外间,秦以阳正和那个东北姑娘上官雁打着电话,只听见秦以阳很狗的说:“嗯嗯,雁雁我爱你,今天一点都不痛,我能和我未来大舅哥计较吗?你也别放在心上。”
电话那头,上官雁带着哭腔说:“打你身上,我真的非常的心疼,早知道,我就不作了,一切都听你的。”
秦以阳坏坏的回了她一句:“真的都听我的?”
上官雁吸了吸鼻子说:“嗯,我都听你的。”
秦以阳想了一下,很正经的说:“咱俩打个商量呗,以后咱们在炕上那什么的,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说东北话?”
上官雁:……
东北话怎么了?东北话YYDS的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