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相,又得知了一个和他想象中完全不一样的故事。
原来女人当初的离开并不只是自愿,而是被人用他的生命威胁。
女人走后,被安排接近朝廷的一个重要人物,却没想到,这一去就再也没能回来。
男人这才意识到,女人的离开,女人的死亡,都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男人很伤心,也非常的痛苦,更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他以为,这么多年过去他对女人的感情已经变得很淡,可是当他得知这一切的时候,才知到自己对女人的爱,还是如当初那样浓烈。
男人先是无法接受女人的死亡,更无法接受是因自己而死,于是他开始寻找接近杀死女人的凶手。
经过数次设计,他终于接近了那个杀死了他爱人的人。
他以为他是可以很容易杀了这个人的,可是长久的潜伏,让他越来越没有信心。
他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个什么样的对手,他要的是一击必中,他不想失败,在这中间,他也试图杀死对方,但是计划总是没有成功。
连番的失败,让他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按住自己的杀意,在这个人的身边继续扮演一个该扮演的角色。
他等着,等到他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不会成功的时候 ,一个人出现了。
这个人出现的毫无预兆,也是可以帮助他杀死仇人的最佳伙伴。
他利用自己对这个人的了解,联系到了这个人的同伴,策划了一起针对仇人的暗杀,他原本的计划里,是在这场刺杀中手刃仇人,却又被别的打乱了计划,就这样,他的仇人又活了下来,死的只是一个小角色。
他不甘心,可是能怎么办,他只能继续潜伏,想着再伺机动手,却不想那一次的刺杀,让他露出了马脚。
他暴露了。
他想先下后,却反中了对方埋伏。
“所以,你就是他认为的,那个帮手,最佳伙伴?”
听完这一切,曲暖瑶的确是为这对男女的爱情有所触动,但她也同样好奇在这里面那个最后,能帮助男人复仇成功的会也,究竟是起到怎么样的一个作用。
会也道:“没有我,他一辈子也杀不了谭布。”
这话说的有些矛盾。
谭布明明活着,还活得好好的,被抓的不是那蒙面男人吗。
看到会也脸上得意的表情,曲暖瑶想到他的那个特别的能力。
谭布真的很宠会也,只是她见到的,谭布对他就是有求必应,不管会也要什么,谭布都会给他搞到。
谭布还很黏会也,每晚都是要会也陪着才能入睡。
“你不会真的。”曲暖瑶眼睛在他的身上瞄着,视线着重在他的某处停留。
会也把嘴一拉,“你想什么呢,谁要跟那老东西睡觉。”
听这话的意思,就是他跟谭布是真的什么也没发生。
曲暖瑶这下放了心,嘴上还是说道:“是就是,我又没嫌弃你,放心,不管你做什么,你还是你,我不嫌弃。”
她的善解人意在会也听来,就是赤果果的不信任。
要是别人也就算了,偏偏是曲暖瑶怀疑他跟谭布有什么。
他无端的较了真,“我说没有就没有,你这人怎么回事,是不是要我证明给你看。”
曲暖瑶心里肯定是信会也的,只不过,也确实想看看会也到底是怎么让谭布百依百顺的,看他这赌气样子,就顺着话说道:“好啊,你证明给我看。”
“看就看,你今晚就好好看看。”会也道。
曲暖瑶看他气鼓鼓的样子,脸上还带着委屈,不由噗噗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很响,不仅会也听到,就连云溪院里面的人也能听见。
会也本来还生着气呢,见她笑了,先是不解,然后又看到她带着笑的眼睛,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心里的那骨子被误会的气一下子就散了,他哼了一声,扭过头不去看曲暖瑶,嘴里小声道:“笑,今晚让你笑个够。”
他的声音不大,可以说是咕哝,曲暖瑶没听到他说了什么,把脸凑过去,用手推着他肩膀说:“好了,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怎么还生起气来,你的肚子就这么小。”
这算是软话了。
会也却还是别过头不看她,小声叨咕:“人家的心,还要怎么表示。”
这话曲暖瑶却听清了,她笑着用手戳着会也的心口:“还人家的心,这话怎么就这么肉麻,来来,跟我说说这人家的人家,到底是谁啊。”
心口的上的手一直不安分,会也便抓了这作乱的手,说道:“你别说话。”
“你说不说就不说啊,我偏说。人家,人家,人家,哦。”就着被会也抓住的手,她每说一个人家,手指就往他身上抵,最后的哦字,音拉得老长。
实际上她的手已经被会也抓着,再怎么抵,也是戳在他的手心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