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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的惩罚(1 / 2)

歌舞升平的阁楼之上,云追月和宫家姐弟一起喝酒。

“你跟远徵弟弟吵架了?”酒过三巡,宫紫商举着杯盏傻乐道。

“我哪犯得着跟他吵架,不过是……”

不过是被讨厌了而已。

不知宫远徵哪听来的谗言,认为自己不过是维护宫门利益的牺牲品,怀疑云追月待他并非真心。

赘出去一个宫远徵,为宫门换来整个神医谷的扶持,长老们确有此意。

可若不是她心甘情愿,就是塞进来十个宫远徵,她也必不能叫他们如愿,小狗怎么就是不信呢……

“你不在这几天宫远徵气性可大,见条狗都要踹上一脚。”宫子羽睁开眼睥了云追月一眼。

“对呀对呀,你打算啥时候回来?再不回来徵宫的瓦片都要被掀完了。”宫紫商附和着。

“这次不一样,就算我回去他也不会原谅我的。”

云追月兴致缺缺,自顾自地灌着苦涩的浊酒。

夜半,侍卫来报,徵宫门前出现一团不明物体。

宫远徵赶到一看,一个人呈大字趴在地上,黑斗篷蒙住了后脑勺,看起来尤像一只海龟。

“嘁,哪来的醉鬼?”

他上前踢翻了那人,在看清那张熟悉的脸后火气一下就上来了。

“是你!你还知道回来?”

他抓起醉得不省人事的她,气得牙痒痒。

“谁啊……敢对姑奶奶动手!放开我!”云追月被人一拽,下意识挣开来人的手。

“你看清楚了,我是谁?”宫远徵掐起她的下巴,那眼神能冒出火星来。

“管你是谁,我要回家!”

她挣扎着爬起身,酿跄着往外走。

没走几步,被两个侍卫架着拖了回来,还是金尧在她耳边小声提醒道。

“云医师快别胡诌了,他是你夫君宫远徵。”

“夫君?”她轻蔑地笑了一声,猛的摇了摇头,否认道。“家夫性情温良,怎会是一副泼夫模样?”

宫远徵一听,攥紧了拳头。

一番拉扯的最后,云追月是被一瓢冷水泼醒的。

凌乱不堪的发丝黏在脸上,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滴水,贴身的小衫也被淋了个透心凉,她废力地睁开眼,向下一瞧,嘿,现下这模样和不着寸缕有何区别?

进了水的眼睛涩得难忍,她刚想伸手拭去,只牵动一串丁零当啷的脆响,抬眸望去,这才发觉双手被锁链拷住,悬在刑架上。

“……?”

屋里很黑,只有一束光从窗子透过来落在她的身上,除此之外,再看不到任何了。不知眼前站的是何人,亦不知此人目的,是来寻仇?还是要取她性命?

云追月定了定神,正想开口试探。

忽闻一声清清浅浅的嗤笑,那人率先开了口。

“可是酒醒了?”

“啊……是、是远徵么?”

她悬着的心刚刚放下,忽而又悬了起来,只听得那沉入冰水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呵,姐姐觉得自己,为何被捆在这儿?”

“好弟弟,我错了。“甭管三七二十一,认怂嘛,她最拿手了。

“你叫我什么?”他的眼神愈发阴冷。

“……夫、夫君。”

“这回还一言不合就跑出去不了?”他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从黑暗中走出来,用手帕擦去她颌下的水滴。

“不、不跑了。”

她低低地应着,一抹红晕染上脸颊。宫远徵用拇指拭去她唇上的胭脂,眉峰轻挑。

“打扮成这样子,是和谁一块寻欢作乐去了?”

“只我一个人。”

他轻哼一声,那手缠绵地抚上她细嫩的脖颈。

“哦?可是要尝尝徵宫的家法?”

“别别别,阿徵我错了,能不能不折腾我了?”她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那眼神,尤叫人不忍。

可他是谁,出了名的冷硬心肠。

若打定主意要罚谁,便不会轻饶。

须臾,一只青灰色虫子爬上了她的脖子。

云追月先是打了个冷颤,继而浑身又麻又痒,颤抖着身子,哭叫起来。

皮肤下开始传来断断续续的抽疼,磨人得很,还不如赏她一顿鞭子痛快。

为了制毒配毒不吃百草萃的她,后悔了。这虫子不知是何物,明明没有伤她,所到之处却让人奇痒难忍,特别是那处……酥酥麻麻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

身体某一处像被挖去一块十分空虚,想要得到某些东西的欲望从没有今日这般迫切。

她冷汗涔涔,快要坚持不住了。

宫远徵充耳不闻,只抱着手冷冷看着。

半刻钟后,几近虚脱的云追月抽泣着,脑子已有些神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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