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见到格雷尔手里拧着一只树懒的时候都很惊讶。
“你不是收花去了吗,怎么拧回来一只树懒?”
‘这是玛格丽娅餐厅的老板,漓先生。’格雷尔补充,‘也是格雷尔的前老板。’
格雷尔瞥了瞥嘴,一把将树懒扔到柔软的青草地上,哪知那树懒咻地一下就窜没了影儿,花容震惊,“这里的树懒也发生了基因突变、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
谢宁古尔突然从花容袖口飞到她的肩胛,‘不好,你的玫瑰!’
“什么?”
谢宁古尔猛地往庄园背后飞去,花容一脸茫然却也紧紧跟随。格雷尔和维坦尼亚只能紧随其后,他们来到庄园阴凉的地方,就看到了一朵比拳头大不了多少的娇艳欲滴的玫瑰。
树懒贪婪地趴在这朵玫瑰前,像是饿狼那样吸吮着玫瑰独一无二的芳香,如痴如醉。
“这……”花容不自觉看了看谢宁古尔,就见精致的虫子扑腾两下翅膀飞到玫瑰花瓣上停下,‘容容,这是你从地球上带回来的基因完整的玫瑰,独一无二对所有精神力发生狂暴的人有着致命吸引力的玫瑰。’
谢宁古尔话音刚落,格雷尔和维坦尼亚两人就瞬间回想起来他们刚回到庄园的夜晚,闻到的那一抹非比寻常的异香。
原来在这儿!
后来花容收到谢宁古尔的玫瑰之后,这些玫瑰的香气覆盖了这朵特殊玫瑰的味道,久而久之格雷尔和维坦尼亚两人也习惯了有这抹异香的存在,以至于到今天才知晓这朵独一无二玫瑰的存在。
花容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敏锐地抓住了谢宁古尔话语中的关键,“其实基因完整对于植物来说无比重要对吧,之前你有跟我提及基因修复师的问题,想来只有修复了它们的基因,这边无论是存活率还是精油纯度都会大大提高,对吗?”
‘有过很多文献研究过这两者的关系,结论也是你所说。但基因哪儿是那么容易修复,理论成功不代表实践也成功。’
“那就是了!”花容看着一直对她种植的玫瑰表现出痴狂形态的树懒先生,“好像植物精油对精神狂暴的治愈比我想象得还要有用的多,就是这树懒要怎么办,我不能一直留他在这里。”
“好办!”格雷尔一把拧起树懒先生的脖子在空中晃了晃,“容容,他比你想象的有用多了。不如把他放在我们新店的收银台做一只招财懒,树懒先生跟上流社会的人可熟悉了,这可是活招牌!”
“呃……人家也不愿意啊!”
“谁说他不愿意,我可是把你从那群要绑了你的人手中救出来,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你做招财懒充当我们小店的门面还委屈了你不成?”
格雷尔继续威逼利诱,“你若是当了我们门店的招财懒,每月这朵玫瑰你可以来闻一次!”
树懒听懂了,他激动起来,扑腾着四肢,格雷尔又晃了晃他毛茸茸的身体,“答应就举起右爪、不答应就举起左爪。”
树懒瞬间举高了右爪,格雷尔笑一下,“很好,招财懒找到了,花卉的问题也解决了,就等24号新店开业了!”
距离新店开业还有3天,花容觉得这种等待比等考试成绩下来还要难熬。她睡不着,夜晚趁着月色走下来,谢宁古尔乖巧安分地呆在她肩头。
树懒先生被单独安排了一间房间,他固执地要选择靠窗离玫瑰最近的地方,闻着玫瑰的熏香入睡。
夜色下,花容走到那株随着微风摇曳的玫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