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也不是科班出身，走到现在这个位置也算心满意足了。”
“是么，但你看起来并不像吃过苦的。”汪樊叶歪着头说道。
“吃过苦长哪样？”
“大概就她那样，混浊消极，对社会充满怨恨，随时在爆发的边缘。”汪樊叶侧过头，也要狠狠看向隔一位的许心乔。
许心乔一口寿司下去，险些咬到舌头，被汪樊叶这么说，她着实很不开心，但看着薛文芮被逗得眉看眼笑，也只好沉默。
“你和小许是高中认识的？”
“嗯，高一认识的，只熟了一年，之后我就去英国读寄宿高中了。”
汪樊叶言辞里有撇清的意思，但又没有极致嫌弃的推开，她有些惊讶。
“那小许高中时一定很漂亮吧。”
“漂亮算不太上，”汪樊叶又看了一眼她，确定说：“和现在没什么大差，只是那时我太小了，审美标准和大众有差。”
薛文芮放下筷子，转而看向埋头苦吃的许心乔，抱着她的胳膊，四目相对，终于憋不住笑了。
“但就算现在看，小许也很清晰可爱，你是见惯了大美女眼光变高了。”
“我就一般…”许心乔真希望他们别把话题放在自己身上，只好跃跃欲试展开话题“文芮姐，虽然我挺一般，但汪总那时候比现在还要好看，顺毛黑刘海，大眼睛瓜子脸，简直就是蛮好美少年，最重要的是脾气就是天使。”
许心乔并没有夸张，少年汪樊叶就是天使本使，正经善良又温柔。
“有照片吗，小汪总，我也想看看你小时候的模样。”
“没有，我早删掉了。”
“没关系，文芮姐，我这里还有好多。”许心乔开心地晃了晃手机。
汪樊叶有些震惊，但很快，又恢复了不屑的表情，冷冷地看着别处。
许心乔会保存这些照片，纯粹是因为好几年没换手机。
“哇，小汪总，你小时候好秀气漂亮呀，看起来实在很清纯，太招人喜欢了。”
“是吧文芮姐，我们都说他是世界第一清纯少年。”
我们？不是只有你吗。汪樊叶里暗想。
“太神奇了，你们看起来完全不搭，居然能走到一起，偶像剧都不带这样演的。”薛文芮惊叹道。
薛文芮浮夸的惊叹，却一下让她整个冷静下来，没几个人想听她分享这些，这些只是她的光辉岁月，并非汪樊叶的。
结账时，她躲得远远的，看着汪樊叶和薛文芮抢单，她若无其事地打着哈欠，她完全帮不上忙，若是海底捞还能勉强逞强一把，但这个已经超出能力范围。
她看着长长的账单，九开头的数字，她接近两个月的工资，而且她还收敛着吃，勉强五分饱，有钱人的世界太可怕了。
“下次你单独请我吧，因为这个人吃太多了，我怕你破费。”
“她也是我的助理，你才是个外人吧。”薛文芮说道：“汪总，我们要去拍摄了，下次再约，必须得我请客才说得过去了。”
“周末我生日，你要不要来赏个脸。”
“小汪总开金口，我肯定会去，”薛文芮掰着手指说：“还有四天，我得好好给您准备个大礼物才行。”
薛文芮揽着许心巧钻进保姆车里，许心巧透过玻璃，回头看了几眼，却被薛文芮笑话。
“小许，想不想和小汪总再续前缘。”
“不想，我和他以前也没什么，他夸张了，”许心巧诚恳地说：“文芮姐你长得这么漂亮，才是他喜欢的人。”
薛文芮对着镜子抿了抿口红，没有接她这句话，她有些后怕自己说错什么，继续看向窗外，双手合十祈祷，薛文芮千万别生她气啊。
“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做他生日礼物。”薛文芮歪歪脑袋说：“他生日你还是陪我去吧，总感觉你去了之后，我和他会多说上几句话。”
“啊！”她叹了口气，然后道：“哦。”
好不容易的休息日，因为老板的一句话，又得泡汤。
她似乎能想到某个人生日会上的味儿，纸醉金迷，奢侈糜乱，音乐是喧嚣吵闹的，泳池是美女扎堆的，香槟是堆成高山的。
甚至，薛文芮在那种场合也会失去光芒，就算是大明星，在有钱二代堆里，也会和她一样，不自觉地察言观色起来。
“他喜欢什么呀.....我好像记不太起来了。”许心巧咬着嘴唇说：“文芮姐，我想到了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