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贼描述。
“顺手？”顾言看着他。
“不不！是故意。那女人边上有个女人身手不错，男人应该很在意那女人。我就撞了她一下，他那眼神，恨不得要杀了我一样。”毛贼继续说。
“继续。”
“真没了，我拿了手机，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被抓着了。我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毛贼交代。
顾言又询问了几句，也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走了。
张军现在的上司是蒙局，当他请示这件事的时候，蒙局只说不让他多言，配合顾言即可，其他不要多问。
碍于警察的触觉，他觉得这事有鬼。
当时顾如因出事，大家是知道的，这些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虽说当时找到了尸体，家属也都签字确认了，但真的确认了，顾言能那个样子？
顾言虽然没明说，但只要正眼关注过的人，都发现他这些年并没有在找凶手，而是在找顾如因本人。
但他没说什么，兄弟们也就没问什么。毕竟伤口上撒盐，是挺疼的。
顾言回了办公室，脑子里都是摄像头里的画面。
“这个电话，兴许你需要。”张军递过失物招领的表格，里面有尼亚的信息，“我查过了，华裔，之前没怎么出现在国内，目前住址不详。从泰国过来的。”
顾言坐在办公室，一待就是一下午，“张军，你给这个叫尼亚的打个电话吧，告诉她找到一些手机，让她过来看看有没有自己的。务必让失主自己过来。”
张军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