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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速之客(2 / 3)

一声:“不行。”

杨蔓儿叹息:“那我叫人?”

他发神经:“你试试。”

那还是不了,王府侍卫的腿脚可没有这把抵在脖子上明晃晃的刀利索啊,这萍水相逢的神经病正伤着,搞不好要拉她陪葬呢。

香气中有催眠成分,她渐渐昏睡过去,就不知道外面下了雨,太监府上的爪牙顶着大雨满城捉拿凶犯,把整座城敲得邦邦响。

次早安乐侯府的大管家冷着脸查到她的小院子时,杨蔓儿还在睡觉。

晋王虽系皇帝亲叔,却无甚实权,就得长袖善舞些,听闻老太监挨了一刀满城捉贼,倒也配合得问心无愧,还体贴的送去一盒膏药,只不过那膏药早就过效一年了。

杨蔓儿是重点怀疑对象,所以最先来搜查她。

刘濯陪同来到小破院,小陶开门就不客气道:“王爷,您又不缺那二两银子,干嘛这么勤快?怎么还带太监呀!”

安乐侯府这大总管长了一张马脸,生得异常孔武有力,不说话那脸上的肌肉都一鼓一鼓的,小陶蓦然住嘴,脸色煞白。

他如看死人般的视线落到小丫鬟身上。

平安给手下送去一个眼神,袖手向刘濯道:“殿下见谅,那贼人实在厉害,万不能放过一点蛛丝马迹,早日擒拿归案,也免得下一个人受灾。”

刘濯笑道:“福公公受委屈啦~”

平安:“幸得干爹他命大,只刺中肩膀,那贼人却被伤了胸腹。”

刘濯笑意更浓,拖长的声音有点像拍马屁:“福公公确属福大命大之人。”

平安见他这么大个王爷都对老太监恭敬有加,不免有些飘飘然。

小爪牙们先是在院中翻找线索,摸底式寸寸排查,小陶不动声色的踩着那块埋小人的坑,小爪牙翻到菊花前,问她:“这花怎么回事?”

小陶幽怨的瞄了刘濯一眼:“王爷踩的。”

刘濯:……

算了,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主仆俩冤枉了。

小爪牙鼻子凑近墙面,终日跟血打交道,他对血腥味十分熟稔,眯了眯眼:“有血。”

搭着梯子在墙面探查,他也是明察秋毫,一眼就看到卡在墙缝中没冲刷干净的血迹,眼神登时冷了八分,向平安道:“大人请来过目。”

平安爬上去看了一眼,向刘濯道:“王爷,您这位爱妾属实有些可疑,能否叫她开门?”

刘濯笑道:“自然可以,小陶,你主子怎么还贪睡,叫她起了。”

小陶不敢挪动,嗫嚅道:“她一般都要睡到中午呢。”

空气凝滞得有些吓人,安乐侯府白紫色的统一着装阴森森的,像那剧毒无比的蛇,带着股若有似无的腥气朝她飘来了。

她吓得一哆嗦,却仍不肯挪动。

小爪牙心思活泛,一看她这样子就有点东西,将她拎到一边,定定看着那小块新鲜的泥土。

小陶冷汗涔涔。

怎么办,要是被挖出小人,坐实了她们玩弄巫蛊的罪名,她和姑娘都得掉层皮!说不定还要被丢去老太监府上。

姑娘和她祖母受那么多气,不就是想摆脱老太监么?

她突然很气愤,又极端的无力,可惜自己太笨了——

小太监身上的衣裳有个不起眼的小布丁,袖子边角都有些破了,露出袖口的手有些青紫破皮,腰上却栓了一条光鲜耀眼的玉带。

她决定赌一把,赌他是个贪财好面子的人,赌他不受同班和上司待见。

那边的几个爪牙见里面的人不吭声,已经开始撬门了,平安跟刘濯侃天,没怎么注意这边,小陶咬咬牙,将荷包悄悄塞给小太监。

里面是五两银子,她的半个家当,她指望多存点钱以后好给自己买房子呢,这她舍不得,抓着荷包一角不想放手。

小太监是个上道的人,清楚自己介入人家府上的事没半点好处,于是将荷包塞进袖子里,似笑非笑瞥她一眼。

她扯住他袖子晃了晃,睁着湿漉漉的圆眼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有趣极了。

小太监勾勾唇:“大人,这边查完了。”

小陶心口的石头掉回肚子里,踩着泥面靠墙轻轻吐气。

但没一会儿又把心口提上去。

房间门被撬坏了里面仍旧没有动静,姑娘不是贪睡的人,这是怎么啦?

小陶从头皮麻下脚底。

门扇轰然倒地,溅起一阵轻尘,刘濯的笑意淡了,背着手道:“福公公当年服侍先帝时便以手脚利索得宠,如今他亲自训出来的人,颇有他当年的风范。”

他这番话说得很轻,细听话音里还有丝笑意,平安见人下菜,心眼跟蜂窝似的,当下就嘚瑟不起来了,脑子转得飞快。

再得宠,那也成为过去了,新帝若不是念在老太监当年冒险救下几位叔伯挨了几刀的功劳上,照他这般肆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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