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的盛开令人惊羡,它满是荆棘。
令人歌颂的美丽,为它带来的荣耀。
稍不留神,追慕者便被荆棘所刺伤,荣耀对它来说,亦是沉重的枷锁。
薄云缀月,月光照亮着水面,浮光跃金,甚是美丽。玫瑰在月光下不同于平日的骄傲,多了几分柔和。
莱斯特兰奇庄园的玫瑰永远都是那么迷人,灿烂光辉为它们多添了几分圣洁。
克莉丝汀略有些紧张,罗道夫斯也不打声招呼就来拜访父亲了。
“叔父叔母安。”
他带着得体的笑容,问安道。
“罗夫,你怎么来了?”母亲为他沏茶。
“快尝尝中国的茶叶。”
“谢谢叔母。”
父亲也放下了手中的书,邀罗道夫斯坐下。
“罗夫,你和贝拉的婚约如今定下了,是件喜事。”他温和地笑了笑。
“叔父哪里的话,小克莉斯若是定亲,那才是我们家最大的喜事呢!”罗道夫斯笑着回道。
“小克莉斯,才十岁,我打算到了十五六岁为她订婚。”
“罗夫,你这件喜事可得等个五六年呢。”母亲也笑着说道。她黑色的卷发拂过面颊,带着温柔体贴的美。
作为法国地位颇高的魔药学家,又是名门世家出身,她却对谁都没什么架子,无论血统。
“我记得克劳奇司长的独子和克莉斯一样大吧。”罗道夫斯有意无意地提道。
“贝拉的小弟弟和诺特家的小儿子好像也是的。”
当时神秘人已经在英国颇具影响力了,各方都想为自己的阵营拉拢势力。
“罗夫,我都说了,现在说这些太早了,小孩嘛,看看性子合不合得来再说。”
“叔父,现在的头等大事可得看预言家日报。”
说罢,他递给了父亲一份预言家日报。
“特尔什么出身,叔父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如果这次不把他除了,这莱斯特兰奇家族在法国的地位可就堪忧了。”
“你且不必说了,一个魔药学者,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去当魔法部长呢。”父亲打断了罗道夫斯的话。
罗道夫斯回家后,向贝拉特里克斯说明情况后,她很是恼火。
“叔父这是什么意思?”
“特尔以后不知道要和叔母针锋相对到什么时候!”
她的母亲德鲁埃拉是莱斯特兰奇家主妻子的堂妹,或许有人会以为她这是在为姨母鸣不平,可事实上,她这是为她的主人鸣不平。
事实上,德琳娜和特尔研究的内容毫无关系,偶尔碰见对方,也会礼貌的互相问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