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一定会娶我做新妇的吗?”
“怎么,你要反悔?”
“那你把我的玉佩还给我!”
崇应彪当然不能让姬婳拿回玉佩,紧紧攥住,盯着姬婳的娇颜,笑道:“怎么是和你去西岐,我娶你,你应该和我回北崇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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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崇应彪救了伯邑考,又和姬婳互许了心意,满打满算已经是西岐的亲友了。
就这样,姬发就算和崇应彪不对付了这么多年,现在也不得不将崇应彪算做自己人。
“明日,大王就要砍殷郊了,我们只有这一个机会。”
姬发回城后,才知道自己去追封神榜的途中,朝歌城居然又发生了这么多事。
他再也无法将这个弑兄弑父,又逼人杀父食子的人,视作英雄。
他提着父亲的假首级一级一级走上鹿台,被困在对面刑架上的殷郊爆发出嘶吼,“殷寿!我要杀了你!”
“兄弟!”
崇应彪趁着姬发和殷寿打的不可开交,立刻跳上刑台,一把拽起狼狈又暴怒的殷郊,“我送你一程!”
话音未落,
“你以后,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殷商王子了。”
“滚!”殷郊怒道。
只见崇应彪手起刀落,被束缚的结结实实殷郊重获了自由。
“看什么?还不快走?”崇应彪冷声呵斥。
殷郊抬头,看见对面的姬发已经被殷寿反手推下高台。
就在殷郊愣神的瞬间,便被殷寿手下那边射出的冷箭射中了胸口,一下倒在了崇应彪怀中。
“殷郊!”姬发在那边嘶喊。
另一只冷箭,也射向崇应彪的额头。
本就处于战斗状态,崇应彪立刻一个闪身,但依然被射中了左肩。
崇应彪咒骂一声,狠狠将箭杆折断。然后,他一手拖着受了重伤的殷郊,一手挥剑扫开四面八方飞来的羽箭。
直到拖着殷郊来到安全区域,他手下的人也跟上来,崇应彪才稍微放了一点心。
“殷郊,你这条命,今天是欠我的!”
暴起反商的西岐、北崇的兄弟,从四面八方赶了过来,一只浩浩荡荡的铁骑扬起尘土,向着西方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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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撤退计划,姬婳和受伤的伯邑考昨天夜里,就已经偷偷撤出了朝歌城在约定的地点等着姬发他们。
等了半天,眼见天都要黑了,也没见有人过来。姬婳有些不安,看着伯邑考小声道:“哥哥,姬发他们怎么还不来啊,会不会逃不出来?”
伯邑考指着那边滚滚尘土,温和安慰:“诺,你看,那不是来了。”
姬婳的眼力不及兄长,等人马又跑近了些才看清楚,开心道:“是崇应彪!他们逃出来来了!”
等到崇应彪等人彻底跑到面前,姬婳才由喜转忧,“你受伤了!殷郊也是!姬发呢?”
看着满身满身是血的崇应彪,和虽然被简单包扎过但也是满身血的殷郊,姬婳有些慌,昨天的偷偷测过一卦,明明是大吉啊!
“上次你给我用的那个灵药,还有么?给殷郊也吃一颗?”伯邑考撑着拐杖走过来建议道。
崇应彪轻嗤一声,道:“这样的灵药,你觉得我还会有第二颗吗?”
“没有,不是殷郊要死了没有,哪怕现在是我要死了,也没有!”
伯邑考和姬婳闻言一愣,没想到当日崇应彪竟然会拿出自己保命的灵药来帮他。
“好,兄弟,我……”
“别说了,有什么话还是等到你们西岐再说吧!”崇应彪打断伯邑考的话:“你们有止血的药吗?这箭头再不拔,我这肩怕是要废了。”
“有的!”姬婳连忙道。
“好,那一会儿我将箭头一拔出,你立刻就将药撒上去。”崇应彪说道。
其实,多年征战,受伤无数,崇应彪大都是自己就能包扎的,但是不知为何他就是想让姬婳帮他包扎,他就是想体会一下,有人照顾是什么感觉。
“好的,我可以。”姬婳连忙挽起袖子,准备配合。
那莹莹皓腕玉臂如凝脂,白的晃眼,崇应彪心头一动,道:“动作麻利些!”
“知道!”姬婳点点头,严阵以待。
崇应彪的动作很快,但是飞溅的血液还是不受控制的喷射到姬婳的脸上。
姬婳被血一溅,温热的血液猛地一激,忽然就落下泪来。
“崇应彪……”姬婳带着哭腔。
崇应彪看着兔子一样红了眼的姬婳,有些后悔,早知道不让她经手了,“怎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