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礼这方面和她很像。”秦琬山一边换衣服一边通过对讲机和机组成员对话,等两人坐定,飞机开始缓缓降落。
西海岸的房子是秦卿礼自己找的,就在学校附近,比起她在东海岸时住的那套都算是陋室。没有警惕的门卫安保人员,仅凭几串密码就能一路畅通无阻的打开秦卿礼公寓的房门。
推开门的秦琬山以为自己进了什么上个世纪披头士的聚集地,空气中乱七八糟的残留着几位alpha的信息素味道。残留最多的除了檀香味道还有一股冷冷的,混杂着来自北海风雪冷冽的雪松味道,那是一个alpha,在房间里留下的味道不亚于檀香。
温控装置开的很低,到处都是狂欢留下的影子。傅朗月皱着眉看着屋内的一切,小心翼翼的保证自己不会踩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傅朗月看着房间,房间乱的他感到十分不安,心绪不宁间感觉有什么毛茸茸软乎乎的东西凑到了脚边。低下头看见一条蓬松的大尾巴缠在了小腿上,一只硕大的西伯利亚森林猫睁着一双蓝色的眼镜叫的温软凑了过来。
冷意从尾椎一下子窜到脑仁,傅朗月感觉自己身上所有的寒毛连带着头发瞬间炸了起来。他下意识的发出一阵短促的惊呼,抽身试图躲闪那只粘人的大猫,一个站不稳摔进了秦琬山的怀中。
“宝贝儿你去哪了!手机都不带!”赤着脚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和男人带着委屈的说话声一起传出来。
男人的说话声仿佛一道炸雷劈在了秦琬山的头上,那双总是沉静的双眼在听到Igor的说话声后一瞬间目眦欲裂。秦琬山眼睁睁的看着金发碧眼的alpha大敞着浴衣从自己女儿卧室的方向颠颠的跑出来,Igor在看到他们的瞬间拽紧浴衣领口,努力不让春光露出来一寸。
Igor手很快,但秦琬山还是看见了他脖子胸口上的痕迹,秦琬山,一个和爱人热恋期长达十几年的成年alpha,自然清楚那些痕迹的意义。很明显,那是两个年轻人在动情后在彼此身上留下的印记。
“秦………秦先生……”Igor表情僵硬瑟瑟发抖,像个鹌鹑小心翼翼的试图用肉眼看不出来的速度往房间里挪。
Igor感到空气中因为爆发而出的alpha威信而变得浓厚冰冷,秦琬山的怒火似乎在一瞬间让整个房间变成了冰窖,引得Igor的头发根根恐惧的竖起,Igor感觉自己两条腿软的坚持不住。
秦琬山揽着傅朗月,闭上眼睛深深吸气。
秦琬山得让自己的手紧紧抓着沙发椅背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会拧断这个男人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