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逢拍拍手
“现在怎么办?”
重符晟上去踢了一脚,顺便补了一句
“敢动我们清零门你是生死难料”
沈涟指着晕倒的暗探,又看了看重符晟,重符晟倒是心领神会了,他看了一眼常道贤,常道贤只是说到
“我觉得可以”
钟逢不解地看着常道贤,一本正经地问
“可以什么?”
重符晟淡淡一笑,看着地下的暗探,一字一顿地嘲着
“你放心,我会替你记住这沉重的一天”
常道贤还算是有点良心的,他告诉了另外三个不会“心语”的大聪明
“他们是想把这个暗探绑起来,自己审问,而且他们信心满满,确定暗探不会超过半日就招”
萧嫣惊叹着摇了摇头
“你们这样说话,真是……好极了,好极了”
钟逢还是耷拉着脸,他好像没怎么笑过,可他有时也能给别人带去笑
“怎么可能,暗探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在私塾,我跟其他一些少数的同门师兄弟姐妹受过这种训练,想让探子说实话,基本不可能”
凌逍毕竟是个商人,一切还是以保守为主的,他也加入了劝诫中
“是啊,逢子说的没错,我们曾经试探过逢子,真的,没用……你们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尤其重符晟,那法子还是你想出来的”
重符晟摆摆手道
“我当然知道啊,只不过……这位暗探大人可跟别人不一样呢”
几乎是同一时间,萧嫣,钟逢,言帆同时开口
“怎么不一样?”
沈涟俯下身子,用剑挑起暗探左手边的袖子,看了一眼手臂,有个黑色特殊印记,倒像是个虎
言帆又提出了合理的疑问
“他手上怎么可能会有刺身,承国暗探刺身早已亡了五十余年了,可他看起来不过四十余岁,当年手臂刺虎之人也全都没有后代,绝对不可能”
沈涟边说边拿起剑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她用予朝剑往暗探发上一挑,便挑起一头乌黑的头发,而残存于暗探头上的,是雪一般的白
沈涟起身收回剑,紧接着又说
“我就说为何出招总有一种特别的慢啊,原来真是个老者啊”
钟逢看着满地的头发,又一次合理地问道
“现在该怎么办?要杀了他吗?”
沈涟打了个哈欠道
“不必,钟逢,麻烦你先把他带给封影,告诉他我知道真相了,让他不必担忧”
凌逍眨巴着眼继续问
“为什么?”
沈涟又打了个哈欠,回答道
“发可以作假面部自然也可以作假”
凌逍鼓了鼓掌,沈涟又打了一个哈欠,重符晟问道
“这么困?”
“昨晚上,没睡着”
“为啥?”
“封影的事,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他投靠承国有什么好处,他虽已退仕,可走的时候是以相爷之名自请归家的,而且陛下也留了他这个左相之名,去了承国难免会受人白眼,而且待遇远不及处于盛世的大峥,今日瞧见这发,便联想到了假面”
“我就说嘛,那老头没那个胆儿。”
常道贤一本正经地接
“不可如此说先生”
重符晟笑了一下也就作罢了,沈涟没兴致管他们那些事,清零门其他人也见怪不怪了,便没人理他俩
钟逢辞了在场其余几人,便带着那个暗探回私塾了
沈涟有些疑问,也就连带着说了出来
“他就这样……把他拖回去?”
重符晟看着走到门口的钟逢,摇了摇头道
“你也太小看我们私塾人了,看吧”
沈涟定睛一看,险些吓晕了她
只见钟逢在门口扇了那暗探几十巴掌,后来又给他解了穴,暗探醒时用手摸了摸脸,发现嘴角上的血时慌了神,用肿着的脸颊硬生生的挤出几个字
“我是好人”
钟逢那家伙虽是个闷葫芦,可脾气倒是挺好,也不是窝囊,他的话总是捡有用的说,所以说的话自然也就少了,就比如现在,他用三个字就换了自己一场不用动脑
“怎么办?”
沈涟看着那个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看不出是个好人的‘好人’问道
“钟逢莫不是把他脑子打坏了?”
萧嫣忙跑过去,边忙活边说
“我会医术,我给他看看”
常道贤时常是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最‘惊人’的话
“你在忙活什么?”
萧嫣边说着“疗伤啊”边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