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妮·韦斯莱拖着沉重的脚步穿过城堡昏暗的走廊,在和德拉科长时间地飞行后,她几乎要站着睡着了。她停了下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和你说了,我能教你点东西。”德拉科一脸笑意地看着她。她知道他只是在调侃她;他几乎和她一样疲惫。
“你每次失意时都有试图自杀的习惯吗?”她抱怨道,微微伸展着酸痛的肌肉,然后又追上了他。
“这样很有用。”他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过了一会儿,他在一幅已经很熟悉的肖像画前停了下来。“好了,我到站了,”他叹了口气。“祝你和格兰杰顺利。”
她做了个鬼脸,但点了点头,握了一下他的胳膊,然后继续前行。大约一分钟后,她也到了目的地。她轻轻敲了敲画像,祈祷赫敏不要回应。事实证明她的祈祷是没用的,因为画像打开了,柔和的黄色光线从里面照进了黑暗的走廊。
金妮小心翼翼地走进学生会主席公共休息室,对赫敏轻轻笑了笑。“嗨,”她无精打采地打着招呼,倒进一张沙发里。“你说你今晚想跟我谈谈?”
赫敏坐在一把宽大的长毛绒扶手椅上,双腿盘在身下,膝上放着一本很厚的书。“呃……是的……只是……关于之前的事。”
“之前怎么了?”金妮假装无辜,在垫子上扭动着,想更舒服一点。
“你和马尔福离开他的房间时……一起……单独。然后他表现得跟你很亲密……你们两个还有计划?”赫敏试探地解释道。
金妮恼火地叹了口气,费力地直起身子,盘腿坐下。“你还记得我是你们的间谍吧?”赫敏夸张地瞪大眼睛,迅速看向德拉科的房间。金妮正确地理解了她的举动,翻了个白眼说:“他没有在听。我离开他的时候,他已经筋疲力尽了,我敢肯定,他已经给房间施了整晚的静音咒。”
“你们俩到底干什么去了?”赫敏怀疑地问,打量着金妮凌乱的样子和仍然通红的脸。
“我们去飞行了,赫敏。我们算是进行了一场比赛,看谁知道最高明的技巧:它会让人筋疲力尽,浑身酸痛。”金妮解释道,又翻了个白眼。“真是的,你为什么要拷问我?我这么做只是为了你和你的朋友。”
赫敏皱起眉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点点头,合上仍然摊在膝盖上的书,小心翼翼地放在面前的咖啡桌上。“你说得对,我很抱歉。只是很震惊……看到你离开马尔福的房间,他还那么亲切地对待你。就像我说的,这太让人震惊了。”
“我知道。这对我来说都还有点奇怪。”她有些尴尬地说了谎。事实上,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她十分自然地就和他从敌人变成了朋友。“但正如你所看到的,事情进展得非常顺利。我知道有用的信息只是时间问题。这样很好,对吧?”
“是的,”赫敏有点勉强地承认。“我不得不说,我没想到你能这么快就接近他。以梅林的名义,你是怎么做到的?”
金妮不自在地动了动。你看,我背叛了你们的信任,把你们的计划都告诉了你们最大的敌人,来换取他对我的信任,然后我们坦诚地探讨了他的问题。她隐约觉得赫敏不会喜欢这种做法,所以她效仿了布雷斯的傲慢态度。她露出自信的笑容,把头发甩过肩膀,说道:“你知道,我就是那么迷人。”
赫敏扬起眉毛,但还是微笑着耸了耸肩,表明这个解释对她来说已经足够了。“你看起来很累,所以如果你想走的话,就可以走了。”她说。
通常情况下,金妮会揶揄赫敏要把她赶走了,但她实在太想离开了,所以她只是点点头,对她的朋友笑了笑,匆匆抱了她一下,便快速走出了房间。刚一出门,她就深吸了一口气,好奇德拉科怎么能做到同样的事情……只不过是对付历史上最强大、最邪恶的巫师。她对金发男孩产生了一种新的敬意,经过走廊里通往德拉科房间的肖像画时,她不禁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她想知道他是睡着了,还是在做作业……又或者他也在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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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布雷斯叫道,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德拉科点点头,露出淡淡的笑容。这是星期六的下午,午饭后几个小时,布雷斯突然进来,说人们都是白痴,他想和一个聪明人待一会儿……因为找不到这样的人,他觉得德拉科也可以。德拉科没有理会他的话,让他进来了,他立刻舒服地坐在了椅子里,德拉科则斜倚在床上。
“听见没,她就睡在这张床上,甚至盖了被子。”德拉科重复道。他闭上眼睛,回忆着发现她的那一刻。他气得浑身发冷,冲进房间,却发现了枕头上闪闪发亮的红发。他应该感到愤怒;他应该为她侵犯自己的隐私而吼叫。但他却感到一股暖流慢慢地传遍全身,就好像伏地魔和父亲让他产生的沮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疲惫的遗憾。他选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