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铜丝,自有用处呢。”赵凝说道。
“您要多细的呢?”老铜匠拿出样品给她看。
赵凝接过细看,从粗到细大概分五种规格,最细的比发丝还细,她指着最细的道:“要这个。”
“这个细的材料虽少,但更费时间,全是功夫活,价格也要高一些。”老铜匠同她细说道。
“要一百根,只要东西对,价格您说个数。”赵凝说道。
老铜匠见她大方,高兴地报了价格。
赵凝当即付了定金,拿了一些成品回去,约定尾货七天后过来拿。临走前她问道:“您还认识银匠和铁匠师父吗?也要手艺精细些的。”
“您问我啊,就是问对人了,往北走三家,那家刘记铺子手艺是最精细的。我和老刘头也是自小在这条街上长大的。”老铜匠压低了声音道:“同您说一句,京城几间有名气的首饰铺子,多是自己养着金银匠人,有的时候生意忙不过来,就会分些活计到刘记,可见他家这手艺了。”
“懂了,多谢您啦。”赵凝走出铺子,去了刘记,依样要了金丝和银丝,花出不少银子,她一向省俭,难得如此阔绰,可一想起要做的事情,倒也不觉得肉痛。待要打道回府,她发觉巷子里不如刚进来时那般喧嚣,居住在边地的经历让她警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