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文要是知道你处心积虑地算计他,你觉得自己还能成功嫁进豪门吗?
谢晚秋也气,俩人躲在餐厅后的一处空地,她咋咋呼呼发了好一通火。
最后,米娜神色古怪地盯了她好半天,犹疑不解道:“小秋……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立场坚定,不偏不倚地跟谢晚秋分析局势。
你想和苏菲同归于尽?你就不怕沈庭风看出端倪?还有,你什么时候慈悲心泛滥成灾了?韩思睿是谁,说到底他是好是坏跟你有关系吗?
你扪心自问,你气的到底是苏菲手段卑劣……还是说,你根本就看不起这种手段?
米娜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你自己不也用同样的手段上位了吗?要不然这么大的山庄,沈庭风为什么要给你?
谢晚秋听完如遭重击,一盆冷水浇灌下来,让她从混混沌沌的迷糊中彻底清醒。
当天晚会结束,俩人又一次在山庄住下。
还是上次那间套房,现在已经成了他们寻欢作乐的私密场所。
男人今晚多喝了几杯,一身酒气,不算多惹人厌,只不过醉醺醺的有损沈总往日矜贵斯文的形象。
浴室里,谢晚秋已经放好洗澡水,接着翻出提前准备的浴袍和内衣物,趿拉着拖鞋走出来。
“一起洗吗?”她盛情邀请,嫣红的唇轻勾,难以言喻的风情。
男人身上的衬衣领口敞开,裤腰带松散,脸色也比平日红润几分,目光迷离地望着她,只是笑。
谢晚秋今晚还有任务,款步上前搭着他肩,主动替他解纽扣。
沈庭风即便是喝醉,那张英气逼人的面孔也还是好看的。
“不急,我有话对你说。”嗓音沉沉,犹如裹着蜜糖的毒药,蛊惑人心。
女人敞开腿跨坐在他身上,一脸无辜:“你说吧。”
他笑笑,一只手覆上她洁白的大腿,不轻不重地摩挲着。
男人手掌宽厚温热,掌心一层薄薄的茧,游走过光滑细嫩的皮肤,留下一串火星。
“山庄里找个闲职……让思睿过两天来上班。”
谢晚秋头皮发麻,还在飘着呢,兜头来了这么一句,瞬时清醒过来:“你说什么?”
“让思睿来你这儿找个闲职干。”沈庭风倒是不慌不忙,没觉出半点不妥:“……他的事你都听说了吧?”
听说是听说了,可是……不对吧?!
谢晚秋后知后觉,警惕地对上他的目光,这兄弟俩一前一后地跟她演戏,下套子是不是?
“怎么了?”沈庭风低低笑了起来,掐着她的腿,“又分心了?”
谢晚秋撒腿想跑,抵着他的肩准备坐直身体。
下一秒,男人已经欺身压了上来,嘴里念念有词。
本来应该跟管主任打个招呼的,不过你才是这儿的老板,有什么话还是直接跟你商量比较稳妥,是不是这个道理?
道你.妈个头!
一愣神的功夫,谢晚秋衬衣的领口已经被解开,春光露了一片。
她又气又羞,口不择言地讥笑道:“你倒是心大?真忘了我之前是干什么的?”
沈庭风含住她的唇忽又松开,微眯着眼,“什么意思?”
温热的身体一瞬间冷了下来,这种情况谁也进不了状态。
男人松开她,把人扔在沙发一角,站起身压迫感十足地质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谢晚秋这段时间变得神经兮兮地,今晚不知道是不是被米娜的一番话刺激,当下失智地来了句:“你是真的忘了?在外人眼里,我还是韩家的准儿媳。”
她知道说什么话更能戳中对方敏感的神经,吐气如兰道:“你就不怕外人传闲话,说我红杏出墙,不安于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