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的底线以及殷绪对她的容忍度,宴芙看着徐菱,是个很聪明且不客气的女生,从里到外的野心铺满她整个人,漂亮、娇媚、张扬。
“这职业漂亮是漂亮,但论脏的话,得看你对脏接受的限度,我觉得你对脏的理解,应该不会比在座的任何一个人差,可你要记住跟你朋友说一说,她认为的脏、理解的脏可能在她的生活圈中根本算不了什么。”宴芙温温吞吞的说完后冲女生们笑了笑。
话音一落,全场女生变了脸色。
这时,男生们换好球服拿上赛场用具从入口走到场地中央,而早换好球服的殷绪连喝了几口啤酒,回头看向坐着听别人说话,不知听见什么跟着也笑了笑的宴芙,见她融合得挺好,挪动位置慢悠悠走过去,他的移动,他的路线,敏感的女生们立刻停止交流,瞧着面目优越的殷绪,资料全面的她们知道这人有点子牛逼在身上,见他往这儿来,不经意的香肩微露,抿嘴微笑撩头发三件套做齐。
脚刚踏进这片区域,一股子混合香水冲进殷绪的大脑,他轻微皱紧眉头,顾不了别的,先一手攥紧宴芙纤细的手腕,快步离开这片令人窒息的区域。
两人止步在最佳视觉中心的VIP看台上,殷绪皱眉喝了口啤酒,对宴芙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离她们远点,你没必要和她们虚与委蛇。”
清楚他在说什么,宴芙回头看了眼,笑了笑没说什么。
场中心和他玩得最好的朋友在向他招手,意思很明确:还在那儿调戏妞呢,他妈赶快麻溜滚下来开赛,小心老子把你打哭。看懂这一层意思的殷绪点头笑了声,随后视线移向从入场一直将自己与这里的每个人都设了一道屏障的宴芙,包括他自己。
清冷又疏离。
他以为会不一样,可几天过去,她依旧如此,没任何的变化。
今天他去接她,去得急,正巧遇上出门倒垃圾的她,低马尾,上衣白色短款薄羽绒服,下身简单的浅色牛仔裤,搭配一双黑色马丁靴,这身装扮坐在那帮精心打扮的女生堆里,违和感十足。
但他就是觉得她今天特别漂亮,没有人比得上她的漂亮,深深呼出一口气,他的手移向她的柔软细腻的手心,捏了捏,拇指细细摩擦着她的虎口处,说:“我的价值总比那些老男人强,你需要的,只要你主动勾勾手,不就来了吗?直说了,我还真做不到眼睁睁看你进酒桌,上酒店,老子睡你一个,你也只能睡老子一个。今儿带你来,他们是我从小到大一个院里的兄弟,所以,我是想告诉你……”
话说一半,没想到宴芙反握他的手,这一举动成功打断了他的思路,只听见她冷淡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殷绪,你看清楚我是宴芙。”
“我知道。”他看着她秒回。
“至少给自己留点底裤,别什么都往我这兜底。”
“你什么意思?”殷绪眉头一皱,感觉不妙。
“你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是什么样的人,甚至她们又是什么样的人,都和我没关系。”她是冷漠的,清醒撕开他的侥幸,再一次提醒他。“如果舍不得这层关系,那你必须要记住我们只有在床上的关系才是最牢靠的。”
“做事说话这么绝?”殷绪被气笑了。“一年,整整一年!老子捂不热你?”
“这是属于你的问题,你不该过来反问我。”
“宴芙!”殷绪气急了,盯着软硬不吃,极致冷漠无情的宴芙,话从牙缝里挤出,“你他妈牛逼!”
场上等着殷绪的人在这期间嬉笑着互抢口哨,口哨不偏不倚落到余骁扬手里,只见他笑着食指勾着口哨的绳甩了一圈,口哨回到手心,余骁扬拿起口哨,放在嘴心,哔——!
被包下的橄榄球场零零散散就他们这几个人,哨声在空旷球场回荡,穿入耳膜,坐看台上的女生们,毫无准备下被吓得一激灵,反应过来,立即捂嘴偷笑,和身边人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哔——!
第二声。
催促他,全场目光都落在了这里,常混高档圈子的女生最懂审视情况,拿捏分寸。
伴随一声又一声刺耳的吹哨,殷绪俯视的瞥了一眼漠然的宴芙,侧头看向一直等着他的那一群人,没再说什么话,冷着脸越过她,手臂轻擦过她的肩。
细雨落下,对话结束。
从他进入场地,比赛正式开始。
留在VIP看台上的宴芙,望着一进场就带着一股气,没和任何一人交流,用着狠戾的打法打完前半场的殷绪。到休息时间,人没往她这儿来,也没跟着余骁扬等人,反倒是摘下头盔搁草坪上,肘撑腿坐在休息区的椅子上,独自一人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休息时间到,殷绪起身边戴头盔边走进赛场,哨声起,后半程殷绪打得比上半场还要猛与狠,力道惊人,球只要在他手上,没人能从他手上抢断。
迎着毛毛细雨,在殷绪这般攻势凶猛下,场上几乎没有谁是他的对手。
他们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