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了上官妹妹。”
上官浅掩笑……
又见宫紫商要喝酒,上官浅立刻阻止:“不可,紫商姐姐你猫月才刚足不到几天不可饮酒!”
宫紫商的脸像花儿枯萎了一般,“上官浅,我可以喝了真的……”
“不可,是你更懂医术还是我更懂?”
“好吧……”
“祥月,给大小姐的酒换成茶。”
“是。”
云为衫惊喜道:“猫月?紫商姐姐你又有身孕了?”
宫紫商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云为衫挥了挥手:“嗨……”
上官浅解释:“远徵没有写信和你们说嘛?紫商姐姐又诞下了一位可爱的小姐呢!”
云为衫正要高兴又觉得不对,问:“宫远徵?”
上官浅反应过来,无奈道:“这么多年你们知道的消息可都是他传给你们的呢,远徵弟弟只是毒舌了点,心是好的。”
“原来如此……”云为衫轻笑,“那紫商姐姐的女儿取名为甚?哥哥叫做金繁子,那女孩呢?”
“金紫商”宫紫商笑道。
“金嘉商,金紫商……”云为衫笑着重复小声念叨,“不错。”
这时,宫紫商指着上官浅桌面上的茶打趣说道:“诶,浅浅,你是不是也有情况了?”
上官浅顿时觉得脸好烫,被宫紫商这么一说人都慌乱了。
“说吧,几月了?”
云为衫觉得兴慰,从没想过会和她们这么愉快的喝酒聊乐。
“也不是,是最近不久才发现的……”上官浅红着脸小声道。
“真好……”云为衫小声感叹。
宫紫商摸着上官浅的肚子打趣道:“那上官妹妹可要好好保养身体哦。”
上官浅掩笑,轻轻打了宫紫商的肩膀。
“对了,阿云,你何时跟子羽那臭小子有动静啊?”宫紫商问。
云为衫尬笑:“我……我们不急的。”
“不过,我很好奇,宫尚角那家伙知道你有身孕的时候是个什么样的表情啊?”
上官浅忍不住回想,那天上官浅和宫尚角一起吃晚饭,上官浅闻道肉味突然觉得恶心,宫尚角请了医馆的大夫过来诊脉,大夫告诉他,她怀孕了……
上官浅也是一脸茫然,宫尚角等大夫走后,站在房内一动不动,像被人点了穴位。
上官浅走近来到宫尚角的身边本想着安慰,可宫尚角眼眶湿润,让上官浅觉得惊讶。在上官浅的世界里,宫尚角从未为她伤心难过过,记得上次告诉他自己怀上他的骨肉,还是逃跑。
他也是一脸怔住的惊讶的表情,到没有哭。
上官浅告诉他,“我怀了宫门的骨肉。”
她不敢说是他的骨肉,只好说是宫门的骨肉。她知道他不可能保护她,知道他靠不住只能靠自己……
宫尚角一把将上官浅抱入怀中,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
“你为何哭了?”
“浅浅,我们有真正的孩子了!”
“我们……都要好好的。”
上官红着脸回答眼前的两人:“他很惊喜。”
“也挺难得的,浅浅。”宫紫商说。
“是啊很难得……”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的。
记得那年,云为衫回梨溪镇回去看妹妹,不料点竹有在里面等着她,点竹想用妹妹威胁云为衫,可惜云为衫并没有中套,只可惜的是云为衫没能保护好妹妹,被点竹身旁的黑衣男子刺死。
云为衫毒完全解了之后,内功回到了原来,黑衣男子不敌云为衫,黑衣男子虽然被她除掉了,但云为衫自己也身受重伤,逃时,上官浅却突然赶来了,两人合伙一起对抗点竹……
后来点竹受伤落荒而逃,上官浅被点竹差点要了性命,云为衫用剑撑着一点一点的走向上官浅,因为上官浅被击中腹部,胎儿死在了肚子里,腿部都是鲜血。
“云为衫,快走……”上官浅边说嘴里的血就边往外冒。
“我带你回家!”云为衫将扶住起。自己没什么力气,拉住上官浅的胳膊就往上提。
上官浅轻声阻止:“别白费力气了,云为衫我真的……很……羡慕你,你有一个愿意无条件护着你爱着你的男人,不管……你是否好坏他都……都……”
会护你周全……
还未说完,上官浅晕死过去了。
云为衫将她背在自己的身上离开这里,云为衫几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先是一颗两颗,然后眼泪便如雨般落下,看得人格外心碎。
她没有想过上官浅会过来,更没有想到过来是为了就她。
一路上云为衫用剑当拐杖,背着上官浅一路回宫门。
回到宫门时,云为衫已经没了力气,脸色苍白,唇色发灰。两人晕倒在地上,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