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嘟着嘴,扣着小手道:“哥哥很忙总是没时间陪我玩,我找他们玩他们不跟我玩,他们都说我是个怪物……”
说着,又要哭下来了,老药安慰着他,把他抱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拍打着后背。
药老皱眉道:“怎么会这样?那子羽呢?子羽不会是那样的孩子啊。”
小远徵抬起头,一脸委屈的看着头顶的爷爷,带着哭腔道:“爷爷,他太笨了,我不想和他玩……”
药老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很好奇他哪里笨,问:“那小毒娃和爷爷说说看,子羽哥哥哪里笨?”
那日宫子羽带着宫远徵偷偷去后院玩,那里有个牛场,里面到处都是牛粪,宫子羽拉着宫远徵过去非说那是泥巴不是牛粪,宫远徵还和他解释了,宫子羽还是不信。
宫子羽拿着宫紫商做的小型鞭炮,一小粒的那种,拿着小鞭炮走到一个超大的牛粪前面,蹲下身将小鞭炮插入牛粪中,用火点燃。
宫远徵大声阻止:“宫子羽,快走开!”
可宫子羽非不听,非要给他展示自己的新玩具。
“嘭——”
那牛粪被炸的到处都是,臭味散发。宫子羽愣住原地,浑身都是被炸出来的……
宫子羽缓身转过身,对宫远徵小声求救:“远徵……”
宫远徵一脸又无语又嫌弃的表情,冷道:“活该!”
回家的时候,臭烘烘的宫子羽躲在宫远徵的身后,像个缩着头的小乌龟,表情委屈,拉着宫远徵的裙角在后头跟着。
而宫远徵就像个小大人一样,路过他们的侍卫和侍女但凡有一个人捂鼻子,或者露出讥笑和嫌弃的表情又或者是窃窃私语,宫远徵都会瞪着他们让他们闭嘴。
仿佛在警告他们:“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们的舌头和眼珠子割下来,挖下来当药材,或者把你们都拖去喂我的蛊!”
而侍卫和侍卫们只要对上宫远徵的眸就不敢吭声了,跪在地上头贴地面等待他们走远。
药老听的仰头大笑,“哈哈哈哈哈,有趣,实在是有趣啊!哈哈哈哈哈哈,那后来子羽怎么办了?”
小远徵道:“被伯父追着满院子打了呗……”
那场景不用说都知道有多搞笑,药老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该打!”
此后,药老几乎一有时间就来找小远徵,随着日子一点一点的过去,小远徵变成了现在的宫远徵,药老变成了老头……
回到现实,药老被宫远徵气得站不稳,宫远徵表情变得有些着急,而药老接着吼:“我教你的道理,你可还记得!何话应说,何话不该说,你到底懂不懂!你个混账!”
宫远徵怎么不记得,也明白药老来这的目的,宫远徵道:“我不需要爷爷的庇护,这宫门的规矩当年为他们破了多少,今日同样也得为我破多少!”
药老气的心脏疼,旁边的侍卫将他扶住,药老摸着心口,“你……你个小畜生,你可知这是何等罪过?”
“我不怕!”
“好一个不怕啊,执刃,徵公子口出狂言,该罚。”花长老突然又冒出来添油加醋。
宫尚角挡不住这个不省油的灯,心机深重。
“自然。”
花长老又道:“执刃公正私明,定不会做出包庇这等污秽之事来。”花长老故意用重语调,就是在给宫尚角警告。
宫远徵白了他一眼,声音不大不小,够他听清楚:“死娘炮!”
花长老恼怒,握着扇子的手用力拍在桌案上,,发生道:“你说谁是死娘炮呢!”
因为他声音和男人不太同,夹着声音吼莫名有些搞笑,众人纷纷低头憋笑。
宫远徵笑道:“刚刚谁应了,那谁就便是咯。”
花长老气的马上要说出口的说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你!我不跟你这毛头小子计较!”
宫远徵没在搭理他,正回身子,看着高处的宫尚角道:“执刃尽管罚,不必担心哥哥,该怎么罚就怎么罚!”
宫尚角和其他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宫远徵的意思,这分明就是不想拖累自己才和他划清界限,从他抱着那花清婠从牢里出来时就已经开始和自己划清界限了,不愿把麻烦拖给他,自己是执刃,怕自己心疼,不敢给他动手,包括药老这次来护他,他故意气药老,所以这一切都是宫远徵自己早已算好的……
他不愿意麻烦任何人,只为她向天请命,给她一次生的机会,哪怕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也没关系……
花长老挥着手中的羽扇,心道:“有骨气……”
宫尚角道:“好,那罚你跪遍整个宫门,两步一跪,每跪念:“求天开恩!”。”
宫远徵抬头愣住,宫尚角微扬,对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宫尚角心道:“去吧……”
宫远徵笑的真诚开朗,低身行礼:“谢执刃赐赏!”
花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