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的女孩儿了,我想给我可怜的女孩一个家。”
……
回想起当初,沈语喃还是觉得感动又好笑。
往事如同在眼前,可实际上还记得的也许就只有她了,说出那些话的人,早已经跟别人结婚生子。
她再一次看向门外抽烟的男人,此时心虽沉重,杏眸里却添了点点笑意。
他现在应该是一位好丈夫、好父亲、好警察吧。
家庭美满,事业有成。这很好,是很多人穷极一生都无法达到的人生理想。
这也是她曾经希望看到的,商泽的未来。
……
抽完一根烟,商泽重新进入了诊所。
大夫确诊小男孩是发烧了,要给他打点滴。
扎针时,商泽捂住了男孩儿的双眼,而男孩不哭也不闹的,沈语喃注意到他只是搭在扶手上的小手指收紧了一点。
挂好点滴,接下来就是漫长的输液时间,商泽想来是怕小孩子无聊,拿了自己手机给他看动画片。
小男孩聚精会神地看着,没跟商泽说话,也没发出其它声音,看到好笑的地方也只是弯弯眼睛。
沈语喃打量着一言不发看动画片的两人,心想这真是一对奇怪的父子,是儿子太文静了,还是父亲太严格了?
互动怎么一点都不可爱。
……
跟前男友同处一个空间下的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慢,沈语喃左等右等左盼右盼才终于盼到了点滴打完。
针头一拆,药一拿,账一结,她就健步如飞地走出了诊所,即便商泽抽烟进去后就没再看过她一眼,甚至或许根本没认出她来,她也一刻都坐不住了。
外头灯光明亮,车来车往,气温好似比来时低了不少,路上的行人瑟瑟缩缩。
输完点滴,沈语喃感觉好受些了,准备步行到几百米外的宠物店去接她的狗回家。
走出没几步,后方突然传来一声:“喂。”
音量不高也不低,可沈语喃心里想着事情,并没有听见,继续走着。
过了几秒,同一道嗓音响起——
“沈语喃。”
人对自己的名字都是敏感的,尤其是被好听的声音喊叫时。
沈语喃瞬间回神,转过身时,意外地瞧见一个白色包包朝自己快速飞来。
她下意识地接住,手心被摔得发疼。
等她反应过来抬眸去看朝她扔包的人时,那人已经转身回诊所了。
那毫不稀罕她的道谢的模样就跟做了一件很勉强的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