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没有从“老婆”两个字当中走出来。
商泽见状,顺手捏了捏她的耳垂,扬起唇角戏弄:“傻了吗?我亲爱的老婆。”
沈语喃猛一激灵,迅速挣开男人的手臂,背过身去说:“你在说什么呀,谁是你老婆。”
“不是你先跟别人说我是你老公的吗?”商泽两手揣入衣兜里,歪着脑袋,姿态散漫。
沈语喃感到无地自容,对徐厚德做了一个控诉他的表情。
徐厚德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老师。
“想不到我上午才被催婚,下午就讨到老婆了。”
商泽戏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不一会他就站到了沈语喃跟前,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住,充满了压迫。
“你是不是该叫声老公听听?”
沈语喃又把身体背过去,死鸭子嘴硬:“小德他瞎说的,我没有那样说。”
“我有说是小德说的吗?”
“……”
不打自招的沈语喃哑口无言。
商泽笑了:“你为什么要骗她们?”
沈语喃捏着风筝,支支吾吾:“我…我那是为你好,不想让她们打扰你……”
“是吗?那真是谢谢你了,这么为老公着想。”
“……”
忽然,有个跟徐厚德差不多高的小女孩抱着一个花篮停在了两人身边,女孩儿对商泽眨巴着乌黑的大眼睛,乖巧道:“哥哥,你女朋友真漂亮,给她买束花吧。”
商泽看着篮子里鲜嫩的郁金香,沉默了几秒,“你问问她要不要。”
小女孩马上讨好沈语喃:“漂亮姐姐,买束花吧,你拿在手上一定很好看。”
沈语喃心中波纹荡漾,因为商泽没有否认她是他的女朋友。
不过,商泽真的会给她买吗?
在她左思右想时,商泽突然伸手拿过了小女孩的花篮。
“我全要了,多少钱?”
小女孩顿时两眼放光,喜出望外地报了一个数,收到付款后就兴高采烈地跑走了。
沈语喃惊讶极了:“你怎么买这么多?”
“我一向助人为乐。”商泽取出一朵郁金香,对着天边温和的太阳。
光线透过透明包装纸倾洒在花瓣上,像花儿在发光。
男人一边观赏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早知道卖郁金香这么赚钱,当初就不应该送你。”
郁金香是沈语喃最喜欢的一种花,曾经,商泽每年都会为她种上一点郁金香,到了春天花开之后再亲自做成花束送给她。
那对沈语喃来说是绝无仅有的浪漫,也曾是她春天里最期待的事情。
她瞧着商泽手中那朵轻飘飘的郁金香,觉得它远没有商泽以前给她种的好看,不禁黯然神伤。
商泽却是一派淡然,他把花丢回花篮里,扭头问道:“你的其他前任们,有没有为你种过?”
沈语喃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商泽笑了下:“或者说你现在连郁金香也不喜欢了?”
“没有,我喜欢。”沈语喃不假思索地回答,并不希望商泽认为她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
她停顿了几秒,又补充:“我没有其他前任。”
商泽眼底闪过诧异,语气也充满了怀疑:“你没跟别人谈过?”
“嗯。”
“你骗谁呢?你不是背着我跟那个姓钟的在一起了?”
沈语喃垂了垂眸,纠结半晌才说:“除了他。”
“呵。”商泽气得笑了,“你真牛逼。”
沈语喃无言。
商泽咬了咬牙,忍着心中的不爽问她:“你们谈了多久,为什么分手?”
“没多久,没感觉就分了。”
“你甩的他?”
“他甩的我。”为了让商泽心里平衡,沈语喃故意这样说。
果然,商泽很满意似的哼了一声:“活该。”
过了几秒,他又问:“后来为什么不再谈了?”
“不为什么,不想谈而已。” 沈语喃昧着良心敷衍过去,“你应该谈过不少吧?”
商泽笑了笑:“你看我像谈过几个?”
“不知道,看不出来。”
“那你想知道吗?”
“想。”
“想知道的话,” 商泽一边说一边凑近沈语喃的脸蛋,冷笑:“叫我一声老公,我就告诉你。”
猝不及防被调戏了一顿,沈语喃心脏一跳,连忙后退:“你真讨厌。”
商泽直起身,满脸不屑。
沈语喃嗔怪道:“你说不说啊?”
“你都没叫,我怎么说?”
“我才不叫。”
“那我也不说。”
沈语喃想翻白眼:“我要真叫了,你受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