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中间还有几位老艺术家登台，外婆听到熟悉的歌还会跟着哼唱几句，袁柠捧场的说她比电视里唱的好听，将外婆哄的笑得合不拢嘴。
电视里的主持人三二一的倒数，秒针走过十二点的那一刻，又是新的一年到来。
“外婆过年好。”袁柠立即站起来拜年，“新的一年祝外婆平平安安、开开心心。”
“好好好。”外婆忙从兜里拿出早就准备的红包，拉着她就往手里塞，“外婆给我们柠柠的压岁钱，希望我们柠柠也天天开心，长得越来越漂亮。”
袁柠没有推辞，笑着把红包收下，又陪着外婆说了一会儿话，见她有了困乏的模样便送回到屋里睡觉。
折腾完已经是十二点半，袁柠回到房间拿手机拨出了那通许久没打过的号码，大约响了十几秒的时间才被对面接通。
“爸爸。”袁柠说，“祝你新年快乐。”
就算平时再怎么推脱，每年三十的这一晚她一定会给袁杰拨一通电话拜年。
就像每年都要看的春晚，这一通的电话也要如约而至。
“柠柠新年也要快乐。”袁杰停顿了良久，带着几分叹息的说，“爸爸很想你，柠柠。”
远处，不知是谁点燃了烟花，一朵接着一朵的上升散开在天上，映在袁柠微微闪烁的眼中。
就是这最后一句，激得她差点掉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