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到袁柠出来低着个头,他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哄着才把事情问出来。
沈淮也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耐心的问:“然后呢?然后你们怎么解决的?”
“楼下的人过来敲寝室的门,问我们是不是要拆房子。”袁柠闷闷不乐的说。
寝室的凳子不同于外面的塑料凳子,用料都是货真价实的,砸在地上的声音,堪比用斧头砸墙。
“行,我们柠柠真厉害,现在都会发脾气了。”沈淮也温声哄着,“真可惜,当时我没有看到。”
“……”袁柠懒得和他计较,有些提不起兴致。
沈淮也大步一跨,直接挡在人前面,敞开双臂道:“过来,男朋友哄哄你。”
在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是比一个怀抱更好的安慰。
“在楼上的时候,哭了没有?”他低低的问。
袁柠把脸埋在他肩膀上,说话的声音发闷:“没有,我忍住了。”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最怕你哭。”沈淮也将人往怀里紧了紧,声音温柔的不能再温柔,“每次你一红眼睛,我都特别心疼。”
你一掉眼泪,我就觉得好像全世界都做错了。
要比我自己难过还要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