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君祈安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很好!”
东宁皇帝宁希澈暗中训练了血影卫,意图杀了权臣慕容承逸,夺回权力。
一个月前,边关一封八百里加急军报传回,宁希澈以商讨国事为由,召慕容承逸进宫,并在宫中埋伏了大量人手。
宁希澈想以此诛杀慕容承逸,原本计划万无一失,奈何宁希澈这边出了叛徒,消息提前走漏了,被慕容承逸先下手为强。
东宁皇宫刀光剑影,尸横遍地,皇帝宁希澈也被囚于甘泉宫,一个月之中没有任何消息传出。
一时之间,东宁上下人心惶惶,流言四起。
东宁甘泉宫
宁希澈端着一杯茶双手奉给慕容承逸,腰半弯下去,头微微抬起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仲父请喝茶。”
慕容承逸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正襟危坐,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的书,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宁希澈。
宁希澈脸上依旧挂着那一抹人畜无害的笑:“仲父请喝茶。”
半晌,慕容承逸抬头看向宁希澈,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奚落:“怎么,陛下现在不称呼臣逆贼慕容承逸,反而称呼臣仲父了?”
宁希澈面不改色地说:“仲父从小抚养希澈长大,养恩大于生恩,在希澈心中仲父比亲生父亲还要亲。”
慕容承逸冷哼一声:“陛下还真是能屈能伸啊,臣自愧不如。”
“扑咚!”
宁希澈屈膝跪了下去,双手端着茶,头低得低低的:“仲父,之前是希澈不懂事,受了奸人的蒙蔽,才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希澈对不起仲父的养育之恩,对不起仲父的传道授业解惑之恩。
希澈在这里给仲父赔罪了,还望仲父不计前嫌,与希澈共同治理这东宁的大好河山。”
慕容承逸伸出手故意打翻了那杯茶:“呀!怎么就打翻了呢?
看来是陛下的诚意不够,上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不让臣去接这杯茶。”
随后,慕容承逸故作惊讶地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咦,这茶水怎么洒到臣的鞋子上了呢?
陛下,你看这。”
宁希澈用自己的袖子小心翼翼地擦拭慕容承逸的鞋子。
慕容承逸心花怒放,嘴角微微上扬,脸上开心的神情怎么掩都掩不住,却还是做了做样子:“陛下,您这是在干什么呀?
您可是九五之尊啊,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呢?”
慕容承逸作势要起来,却被宁希澈轻轻按了下去:“仲父,希澈在外人面前是一国之君,在您面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还需要长辈庇佑的小屁孩。
您就当作是您从小养大的孩子在为自己的父亲尽孝就是了。”
慕容承逸的手细细模了摸自己身上的衣服:“陛下,这南齐的布帛又细又白,制成成衣穿在身上既美观又时尚,臣心中实在喜欢的紧。”
宁希澈立马说:“仲父,希澈马上下旨东宁上下,无论是王公贵族,还是平民百姓,都要穿齐帛,违令者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