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吗?就那样向犯人妥协?
不会,如果妥协,那才更不像时冉。
还是成为没有野心的‘野心家’更适合她一点。
思及此处,时云清不自觉的直起了身子,一扫之前随意的态度,语气认真。
“我是个很现实的人,以卵击石的事情,我不会去做。”
这是成年人的分寸感,又或是任何生命趋利避害的可能。
时冉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并没有给出任何她预期中的反应。
也是,这么个冷冰冰的性格,能给出什么反应。
“啧...”时清云叹了一口气。
“我竟然也开始操心了。”真是不可思议。
但她清楚,她与时冉之间不存在任何母女之情,她的操心仅限于对熟人,亦或是说朋友的自发的关心。
但这样的关系...放在她和时冉之间,总有些怪怪的。
“都是成年人了,做事的分寸自己把握。”
她也不多讲了。
时冉:“谢谢关心。”
时清云:“...不客气。”
更不对劲了。
时家
时家上下都在为家主的50岁生日做准备,这个生日对时家的所有继承人来讲都意义非凡你——这是他们真正意义上,在大众面前亮相的日子。
参与这次生日宴并作为半个主人站在他们父亲的身边便是对外界释放一个信号——他们要参加两年后的家主选拔。
书房的主位上,宴会的主人正在闭目养神。
他卷长的头发被随意的束在脑后,年近半百却依然身姿笔挺,身形修长。
食指轻轻敲击着扶手,听到敲门声,男人睁开了那双纯黑色的眼睛。室内并未开灯,昏暗的光线让那双眼睛看起来更加暗沉。
“家主,宴会名单已经确认了。”
接过管家递来的名册,男人翻开封页,快速浏览了一遍,却并没有看到他要的名字。
见状,管家上前一步,微微倾身,“时冉小姐不在名单内。”
“呵...”轻笑一声,男人合上名册,将它丢到一边,“那个孩子还打算逃多久?”
五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