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佐井和井野已经结婚的她,真的非常吓到。
山中井野拿到了盖章的文件和请假条,就先出去了。
“井野,为什么认不出我呢?”春野樱有些垂头丧气。
“或许,是因为我们同时在一个时空吧,你被安上了路人脸,不然,审讯部也不会把你当成可疑人员。”火影春野樱认真分析,“这种情况,我死了,你应该就能在这里,恢复原来的模样。”
“喂喂,别说这种话。”
轻易把死挂在嘴边。
火影春野樱只是轻轻一笑,“走吧。”
春野樱直觉上,她是非常可靠的,也就跟着走了。
拿到报告的时候,火影春野樱几乎没能坐稳,一屁股摔下去。
春野樱也跟着紧张起来,“怎么了?很严重吗?”
“你……查克拉趋近于0了。”
春野樱听过,也跟被雷劈中一样的大惊失色,一动不动的坐着。
“看来你也不知情,这太糟糕了。”火影春野樱扶额,“你在这里,不知道你的时间,会不会跟随这里的时间,进行变化,或许这里的一年,只是你那边的一个小时。”
那么,春野樱的命运,是未知的。
当然,如果春野樱杀了她,她就会是那个,被安上路人脸死去的人,春野樱就能名正言顺的取代她,按照这里的时间开始变化。
后面的想法,她并没有说出来。
“你想留下来吗?”火影春野樱不等她答,便说,“想要的话,我会想办法。”
“就这么确定我走不了吗?”
“有人来接你么?”
春野樱没有失去第七班的任何一人。
所以她肯定。
“有的。”
她的脸上露出了,火影春野樱怀念的神情。
是曾经存在过的她自己。
“你和谁相爱了吗?”
春野樱知道她会问,但没想过回答。
火影春野樱是个周到的人,所以不追问。
“那个......你,为什么戴着面具?”
火影春野樱没有说话,把面具摘了下来。
不是什么添加神秘的装饰用品,那是用来遮掩一大片狰狞的伤疤。
“辉夜一战,那时留下来的。”
春野樱不自觉伸出手去,想为她治疗,在她的疤痕边,停留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她说的是真的,自己完全凝聚不了查克拉。
火影春野樱把春野樱带回了家。
完全是样板房,除了沙发上有一张薄毯,看不出有人生活的痕迹。
像是猜到春野樱在想什么,她说,“每天都很忙。”
“想要跟我说说你吗?”
火影春野樱摇头,“我更好奇你。”
春野樱像崭新的她,一定不是她。
春野樱茂盛的绽放着华光,就算是花,也有汩汩不断的生命力喷涌。
她是一棵行将就木的树。
春野樱便同她说起。
自己是随机进入的第七班,在抢铃铛的时候,第一次体会到团体是什么,第一次护送任务,体验到合作是什么。
春野樱的任何第一次,都是火影春野樱没有体会过的。
她是流浪忍者,中期才加入的第七班。
那时候,只剩下漩涡鸣人。
漩涡鸣人和宇智波佐助的对战,冷酷一点儿来说,很与她无关。
这两个家族,为了火影之位闹翻了,是家族世仇。
春野樱接过她给的热牛奶,继续说着。
第一次中忍考试,在死亡森林里,体验死亡来临,以及伴随割断头发,而生出的信念。
第一次与宇智波佐助离别,还是不能停下的喜欢。
“所以……是他啊?”
春野樱摇头,“是我曾经单相思。”
火影春野樱知道了。
与春野樱相爱的,并不是宇智波佐助。
春野樱继续说着,她的生活。
没日没夜的工作以后,攒下假期,进行第一次环游各国的旅行。
旅途见闻,劳顿但视界开阔。
原来,另一个世界的她,过着这样的生活。
坎坷,但结果不错。
在心里总结的火影春野樱,仰头喝了一口,手里的罐装冰咖啡。
苦涩在她的舌尖打旋。
总是她在说,对方倾听。
春野樱忍不住问,“你呢?你的生活呢?”
火影春野樱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别人来催促她去工作。
“记不清了。”
平静的像一潭死水,没什么值得期待。
那头,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