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那位叫露西亚的幽灵是这个副本的主角。
他在说完几句近乎呓语的话后就消失了。
时簌花了一个晚上的时间逛完整个福利院,并没有发现什么不符合这个时代的东西,也没有再次见到露西亚。
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时,她不得不收拾好书本,前往教学楼上课。
她站在讲台上扫过台下的学生们,冬妮娅、安娜和谢尔盖不出所料地坐在下面。
这三个孩子不是NPC。
因为昨晚出去了的关系,时簌并没有备课,也不知道怎么上课。
她气定神闲地把课本放在讲台上:“先朗读上节课讲的文章吧。”
台下没有一个人翻书,他们都闭上眼睛,背诵:
“等着我吧——我会回来的。
只是要你苦苦地等待,
等到那愁煞人的阴雨,
勾起你的忧伤满怀......”
时簌满意地点了点头,手上慢悠悠地翻开课本,面上波澜不惊,心中翻江倒海。
这诗她她她,没有学过!
第二篇文章她也没有学过,甚至没有听过。
眼看孩子们就要背完,时簌只能硬着头皮现分析第二首。
朗诵声停止的瞬间,一位风尘仆仆的女人闯进来,目光扫过安娜,对时簌说:“院长,我......”
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时簌差点喜极而泣,好不容易才绷住表情,走下讲台。
时簌说:“你好。”
女人抓住时簌的手,快要哭出来:“院长,我、求你、帮我。”
时簌拍了拍她的背,把戏演全套,镇定地说:“很着急吗?”
身后传来女孩的声音:“妈妈。”
说话的人是安娜,她歪着头,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下,满脸疑惑:“爸爸说,你死了。”
女人越过时簌,走到安娜面前,双手颤抖着想抚摸安娜的脸,冬妮娅却把安娜揽进怀里:“女士,我替我妹妹道歉。她的大脑受过伤,记忆力混乱,希望你能够理解。”
“受伤?他没有保护好你,该死的维克多!”女人怒气冲冲,先前的欣喜消失的一干二净,不像个活人。
安娜问:“你为什么要骂我爸爸?”
“他不是你爸爸。”女人说着,由探出手想要抱安娜,时簌走过去,对冬妮娅招招手,冬妮娅抱住安娜跑到时簌身后,她们周围的孩子们默契地站了起来,把女人包围。
时簌让一个稍微大点的孩子带冬妮娅和安娜离开,对女人说:“我们换一个地方聊吧。”
女人茫然地点了点头,时簌挥手让孩子们让道,带着女人离开教室。
办公室内,时簌给女人倒了杯热水,女人拘谨的坐在小椅子上,见此差点落泪。
时簌问:“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院长女士,他们说你神通广大。”女人捧着水杯,双手有点抖,“你救了我的安娜,我谢谢你。”
时簌敲桌子:“说重点。”
女人抿了一口水,把杯子放在桌上,双手交叠放在腿上:“我的家乡位于王国的边境,您或许听说过它的名字,它叫......”
时簌抬手:“停,说重点。”
女人垂下了头:“三年前,战争摧毁了我家赖以生存的玫瑰花田,我和我的丈夫、孩子、兄长,还有我们村子的人,我们一大群人不得不搬家,却在半路上遭到了叶什科的轰炸,我的兄长说,我死在了叶什科的炮火下。”
她看了时簌一眼,时簌点头:“我信。”
女人闻言笑了一下,继续说:“我的兄长告诉我,我的丈夫因为我的死伤心欲绝,他抛下安娜参军去了,战争结束后,他带回了我。在我的记忆中,我的丈夫从来没有离开过我,我们一家三口一直在这个小镇上好好生活,。”
“半年前,我的丈夫和安娜一起失踪了,我兄长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他见到了我失魂落魄,非常惊讶,于是告诉了我这一切。”
“我并没有相信他的话,或者说我完全不在乎,我离开了我生活了三年的家,四处寻找我的丈夫和孩子。大概在三天前,我在王城收到我兄长的来信,他让我赶紧回来,我的丈夫疯了。”
“于是我赶了回来,可我的丈夫已经被警察送进了医院,我无法去见他,只能去我丈夫居住的房子里......啊,我要寻找一个东西,我不知道那个是什么,但是我知道那个东西可以救我的丈夫。”
她说:“我想求您帮我寻找。”
时簌属实女人这段乱七八糟的话语干蒙了,她废了好大劲才理解了女人的意思,不可思议道:“我只是一个福利院院长,怎么帮你?”
“他们说,他们肯定会帮我,并且能够帮到我,你神通广大。”
时簌按住了女人的肩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