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嫉妒吗?奢求自己也在里面吗?不,没有,我需要的只不过是一根火柴而已。
“君烨。”从落地窗中映射他正向我走来,洗了澡,重新换了一身西装,端着一个托盘,放着小盆水,化妆棉和卸妆品,走到沙发边停步。“过来,我帮你把妆卸了。”
我转过身看着他却没有动。“你放那,我自己拿去卫生间弄。”
“君烨,妆卸不干净对皮肤不好,你的妆是我画的,这些卸妆品针对脸部不同部位,我比你要懂,交给我,我来卸。”
我确实不懂,而且也不想懂,虽说现在身体不至于瘫软,但感觉没什么力气,再争下去也无意义,于是我听话地走了过去,在沙发上坐下,闭上双眼,乖巧地等着他伺候。
“君烨,怎么了,鼻子不舒服吗?”他见我耸了两次鼻子不禁问道。
“你没事干嘛喷香水,冲死了。”我埋怨道。
“对不起,君烨。之前和那些人跳舞沾了各种脂粉和香水,怕你嫌弃,所以我去洗了澡、换了身衣服还特意喷点香水来掩盖,看来弄巧成拙了。”他慌忙解释。
“嫌弃什么,你自己的问题,别赖我。”我气愤道。
“哦,那我待会重新再去洗一遍。”
“洗什么洗,水不要钱,给你这么浪费。”我感觉心里有火,就想发脾气。
“好,那我换身衣服。”
“衣服脱下来不也要水洗吗?”
“君烨,那你要我怎么样。”
“离我远远的。”我小声说。
“。。。。。。这才是你的心里话。”他很失落。
“你不觉得你现在离我太近了吗?”我虽然闭着眼睛,但他脸部的灼热气息已经被我感知。
“君烨,好了,可以睁眼。”
“不要,你先起开。”我要求说,感觉他离开,我才睁开双眼。
我再次移步到落地窗前看着外部的夜景,这时已近凌晨,外面大部分区域都已漆黑不可见,只有一些零星的灯光和长长的灯带,应该是路灯。此时音乐响起,是圆舞曲《蓝色的多瑙河》,不用说,他在邀请我跳舞。
“能明天吗?”我问道。
“明天我还有机会吗?”他温柔地看着我反问道。“君烨,这段时间以来,你从没有给过我任何机会,相反,你一直在找机会远离我,哪怕只有个把小时,你都会努力,今晚是我们的最后一晚,我只是想在结束前给自己留点念想,请不要拒绝。”说完他朝我摆出邀请动作。
“我脚疼,你选的高跟鞋把我的脚都磨破了。”我本想隐瞒。
他听后立马去拿药箱,强硬地掰过我的脚亲自给我上药,我就知道,所以一直忍着未说,脚后跟,大脚趾都已经磨出了血,他心疼得连上药时的手都是抖的,恨不能替我受伤,可就算这样在上完药后,他请求我把脚踩在他的鞋背上,与他共舞。
我知道我是躲不掉了,他的执着有时候真让人感到窒息,乘我还有口气在赶紧开始赶紧完反而明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