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发现对方舌如同蛇类一般长而带着细鳞,你的舌尖被尖牙啃噬,长舌碾压,颤颤巍巍的发着抖。
抬起头时那舌顺着盘旋的痕迹倒退时,划过你的舌面,让你有点起鸡皮疙瘩。
你喘着气,看见对方的眼瞳已经变红,见血的妖物怎么可能放过到口的猎物。
他的指甲变长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划破人类脆弱的皮肤,抚摸着你的背脊好像屠夫在感受哪一块肉品质更好…
失策…对方不吃人肉但是好像没说不喝人血…你这是不怕死让猛兽见血了。
对方殷红的唇瓣勾起,笑得惊心动魄,像诱人心魄的妖姬。
你的腰被猛的收紧,你来不及发出的闷哼被再次堵着,而此刻身份颠倒,轮到你被压在身下,即使如此他依旧是如同抱着一团棉花一般死死的禁锢着你,压着你的后脑,无论你扭头还是抬头都逃不过的的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窒息。
慌乱中你们的衣襟早就凌乱,但是他确实个专心致志的妖怪,说啃嘴,就只啃嘴,但是挣扎中也被意识不轻的啃到了其他地方,你最后意识模糊,一睁开眼已经时第二天。
宿醉后头痛欲裂,而醉酒的意乱情迷历历在目,而你看了自己整齐的衣着,要不是舌尖始终残存着的桃花气息以及刺痛感,你以为只是做了一个春梦。
…
就这?
是不是不行啊…?
…说不定真的…都没有有性繁殖必要谁知道是不是什么扦插繁殖之类的(?)
好吧…你们做个只打啵的柏拉图情侣也行吧…你打啵你都hold不住了,其他的还是省省吧 。
但是你路上总感觉有各种窃窃私语让人浑身不自在…毕竟仆人是他选的,全部选的都像哑巴一样…一板一眼的很是无聊,直到你看着铜镜里脸上隐约的齿痕…
!你的沉默震耳欲聋。
*
奈落不是其他放任自己欲望的妖怪,但是昨晚的失控让他久违的生起了杀意,他厌恶一切可以控制自己的东西,而且竟然在渴望着她的触碰…
他什么时候也开始像人类了。
人类因为脆弱而天生群居抱团,渴望彼此的接触,但是妖怪不是,妖怪更不具备人类软弱的所谓感情。
大约,他养虎为患了。
乌云遮住了圆月,一到夜晚院内就如同死一般沉寂。
拉开门,高大的身影缓步走进睡得四仰八叉的人身边,无数个夜晚,他静静的凝望,扭曲的身影慢慢的覆盖了地上毫无知觉的人,干脆就这样吞噬殆尽,他就可以恢复以前的平静了吧?
但是那放在温暖脖颈上的冰冷手指却怎么样都无法使劲,反倒是不受他的控制,抚摸起了那人的脸颊以及嘴唇。
甜蜜的气息还回荡在舌尖。
他突然又在思考,他为何要压抑他的想法,他本质也是妖怪,既然想要,那便去掠夺,这便是妖怪的本质。
在他的印象中,人类的女子婚后会对自己的夫君顺从而温和,眼前的人,不出意外,会成为他的妻子,他会成为她的夫君。
他突然有点好奇期待与好奇她顺从于温和的模样。
那便再留一段时间吧…
他盘坐着,一只手撑着脸,一只手百无聊赖地玩弄着如水流般流淌在地板上的黑发一晚上。
*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你总感觉发尾都分叉的情况变严重了,忍着心疼,将发尾的头发剪去了。
你羡慕的看着旁边人那一头浓密乌黑的卷发。
“妖怪就是好,连头发都不会分叉呢。”
他面不改色,但是也没有回头看你,似乎没有听见你说的话,但是后来梳妆台却是多了很多各种搜罗来来奇奇怪怪保养的东西…
…太别扭了,太傲娇了,傲娇是没有前途的!
最近,你喜欢上了手工编织,一条黑色的细细的编织绳在你的手中缓缓地延伸,你忘记控制长度了,又没有耐心继续编下去。
这个长度做几条手链都绰绰有余,但是总不可能把它剪开吧…你拿他和周围的建筑还有柱子比划了一下,发现又太短了,挂不上去,最后,视线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不远处人
裸露出来白的发光的脖颈。
些许的阳光,透过缝隙照在他的锁骨上,轻薄苍白的皮肉隐约可以看见青色血管,一向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此刻正有些放松的低垂眉眼,已经有些散开,露出了肌肉形状恰到好处的胸膛。
你无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想啃一口,俗话说好男人不包二奶…
你宛如火焰一般炽烈的眼神,让他如芒在背,他轻掀眼帘,你立马就屁颠颠的冲过去
了。
“我给你做了个锁骨链咳咳我给你戴上”
你跃跃欲试,逮着这个实验品薅羊毛。
他不太明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