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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患常积于忽微(1 / 3)

李婺华被眼前这一景象惊到。

她看到江仲书被绑在一张椅子上,蓬头垢面,遍体鳞伤。那额角处还冒着鲜血,看着像是刚被人打出来似的。

江仲书闭着眼睛,也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闭目养神,浑然不动。

李婺华当机立断,一把推开门,虽然她与江仲书不熟,但曾也见此人与她爹一块商讨过什么事,结合外面的传闻,想来真是它爹干的。

她缓缓走上前去,轻声唤道。

“江伯伯,江伯伯,您还好吗?”

江仲书原被打的浑身无力,眼皮子都睁不开了,听到有人叫他,睁开眼一看,竟然是李婺华!

“你……你怎么会在这?是你爹叫你来的嘛?”

江仲书狐疑道。

身为李松岩的女儿,平日里的做派虽是很娇纵傲慢,可江仲书却也知道李婺华与她爹她哥不同,正所谓歹竹出好笋,但父女连心,此刻的他也没有办法判断李婺华是不是来替李松岩接着折磨他的。

李婺华见江仲书醒来,赶忙帮他解开绳子,对他解释道。

“我是逃出来的,江伯伯,您是被我爹抓来的嘛?”

饶是李婺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可她还是忍不住询问,好让自己死心。

江仲书冷哼,自从被李松岩绑到这里之后,他每日都被折磨,什么酷刑都用上了,就差要了他命。

李松岩想要什么他心里清楚,可正是因为晓得他要什么,江仲书才死死咬紧牙关不开口。

这是他手里唯一的底牌了,若是交出来,那才是真的会没了命。

李婺华见状,失望地摇摇头,她很想替她父亲道歉,可话到嘴边,她又开不了口。

她只好默默地解开绳结,可这绳结很难解开,她不管怎么用力,这结都是纹丝不动。

江仲书也不为难她,对她说道。

“婺华,江伯伯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这绳结不是一般人能解开的,若是你有心救我,便去一趟江府,告诉是儿子绪风,让他来这救我。”

李婺华犹豫了一番,她怕自己一走,江仲书活不到她来找人救她。

江仲书看穿了她的心思,有些虚弱地笑了笑,声音轻飘飘的,气若游丝。

“没事,他们还不会这么轻易杀了我,毕竟我还有用,快去吧,麻烦你了。”

听到江仲书这么说了,李婺华下定决心,用力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屋子,关好房门。

李婺华离开没多久,门又一次被推开,江仲书还以为她是有什么想说的又折回来,可一抬头,他就看到李承宗那张阴森森的脸,还挂着笑,也不知是何用意,一双眼睛像毒蛇一般黏在他身上。

“好久不见啊江尚书,您过得可还好,哎呀,晚辈这几日忙,不得空来看您,望您见谅。”

江仲书前几日还被李承宗亲自折磨过,现如今对他这般敬重,江仲书心道,这小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比曾在川蜀道那见过的杂剧人还会变脸。

他没有开口应李承宗,还在想着这个人又会想什么法子折磨他,可还没等他思考多久,李承宗便拿出一块通体透亮,洁如琉璃的玉佩出来。

那块玉佩没什么杂质,上面还用金粉刻着一个川子。

李承宗摇了摇玉佩,嘴上还念叨。

“晚辈啊平生见过的古董玉器不多,昨个收了一块玉佩,不知江尚书可否为晚辈鉴赏?”

江仲书猛地一看,恶狠狠地瞪着李承宗,质问道。

“这明明是我儿的玉佩!怎么会在你手上!你究竟对我儿做了什么?!”

小川是江绪风的小名,说是算命的说他命里缺水,若是直接取带水的名字又对他的八字不合,便取了一个似带非带的“川”字,而那块玉佩还是他曾托人从西域那特地带回来的玉,价格不菲,他万万没有看错。

李承宗轻扯嘴角,一把将玉佩收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江仲书。

“江尚书好眼力啊,令公子的玉佩这般好看,晚辈不过是借来欣赏罢了,不必心急,不过令公子看着身娇体贵的,怕是不如江尚书这么能忍啊。”

此话一出,江仲书便忙不迭道。

“你是不是对绪风做了什么?!有什么冲我来!他什么都不知道,也给不了你们想要的东西。”

此刻地江仲书恨不得将李承宗活扒了,他含在手心的儿子怎么舍得被人折磨。

然后李承宗不甚在意江仲书的态度,随便坐在了一张积满灰尘的凳子上,也不嫌脏,将那玉佩如垃圾一般丢在桌子上,那陈年灰随风飘絮,屋子内静的只听得见玉佩掉落的声音。

“江尚书,您儿子现在很好,可若是您在不好好交代,我可不敢保证您会不会白发人送黑发人。”

李承宗又一次从衣袖里拿出那块玉佩,还故意在江仲书面前晃来晃去,他挑了挑眉,嘴角上扬,似乎胜券在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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