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突然,以为是阳光照耀沙滩,没那么简单,耀眼的是死水一滩。我无助的站在悬崖边,闭上眼的瞬间,仿佛触摸到了大海的边缘。真的好难,为什么真心换来的全是欺骗,我想要答案,环环相扣让我更加茫然。不停地呐喊,连回音都显得那么凄惨,算了,让血液在心里流淌,燃烧青春,看故事发展。
云城是个海滨城市,海水的蒸发略显潮湿,连续的酷热天气让人心里有点燥。
今天又是个大热天,早上七点我准时睁开眼睛。自从来到季家,这一段时间经常这个点都会被噩梦惊醒,今天也不例外。我睁开眼睛,感觉脑袋发胀,全身无力,揉了揉太阳穴,想让自己清醒清醒,眼睛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听着时钟指针的跳跃声。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咚咚咚”。
“少夫人,起床了吗?季先生叫您下去!”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是王妈。
王妈是我在季家现在唯一可以信赖的人,我第一次在季家见到她就感觉格外亲切,就像我好久未体会过的母爱一样,她就像妈妈,私底下对我很照顾。对于这个冰冷的环境来说,我显得无助,所以我相对依赖她。
王妈不像季家其他人那样排斥我,伯父季东旭把我接到家里后,很少和我说话,见面也是不冷不淡的。有几次我想向他询问关于我爸妈的情况,都被他以有事要忙搪塞过去了。我那所谓的未婚夫季如风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伯母更是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我每天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自己当时为什么那么相信季东旭的话,而且对他的话没有一丝的怀疑。院长奶奶还让我考虑考虑,可我还是跟着他走了。现在想想,可能是我太想了解我父母的情况了吧,我想知道关于爸妈的更多信息。后来想想,我当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单纯,这一切都是精心设计的骗局,我又能指望着从他们那里得到什么呢?
最近总做噩梦,梦里一片血红,这应该是我记忆最深处的东西,可我又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我有父母,但我却不记得他们了,我一直都在问自己他们为什么不要我了?为什么要把我丢下?是因为欣然不乖吗?是因为不喜欢欣然,不爱欣然吗?欣然会乖乖地,你们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我时常想起,来孤儿院那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不认识周围的任何人,不记得我是谁,只有脖子上挂的一个玉如意挂件上有一个“然”字。当时的我惊慌失措——害怕、恐惧、无助。我忘记了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为什么在这儿,我父母是谁,他们又到哪里去了,不要我了吗?他们会回来找我吗?这些问题缠绕了我半年之久。那时,我几乎每天都会问自己,却没人给我答案。
我每天都会站在孤儿院门口期待,期待爸妈能走进孤儿院,来到我身边,对我说:“宝贝,我们来晚了,我们从未丢下你,我们回家吧。”我一直在这等你们,不然你们会找不到我的,你们会着急吗?你们会心痛吗?你们会想我吗?我等了一个月,一年,五年,十年,......,现在我成年了,也没有等到你们,我不想放弃。上天啊!帮帮我吧!即使让我远远地看你们一眼,就算你们不记得我了,哪怕你们又有了一个孩子,只让我看一眼,我不会打扰你们,只要你们快乐,幸福,我就满足了,我觉得我的愿望真的不算过分,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一丝希望。
直到那天早晨我买早餐回到孤儿院,在刚要进门的一瞬间,一个男人叫住了我。
“请问姑娘,你是叫欣然吗?”
我回头看着叫住我的那个男人,他大概50岁左右的样子,戴着一副眼镜,西装革履,显得很是斯文 ,看着像是一位成功人士。
“我是,请问您是?”我疑惑的问道。因为这是我来到这里十多年来,第一个陌生人来找我。
男人听了我的问话,面带淡淡的微笑,又不失庄重的说道:“好好好!是就好!我是你季伯伯,你爸爸最好的朋友。”
我听了男人的话,并没有太大的惊喜,反而一脸茫然。沉默一会后,我才又说道:“哦!对不起!我失态了,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是的。我是想告诉你一些关于你的事,能让我进去谈吗?”男人说道。
我把他带到院长奶奶办公室,因为我想让院长奶奶也听听他会说些什么。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当然不会随便就相信一个突然冒出的陌生人的话。院长奶奶陪伴我十余年,我早就把她当成了我的家人,我现在唯一的亲人,我更相信她的判断。
来到院长奶奶办公室,此时她老人家正在打扫办公室的卫生,我上前接过她手里的扫帚,说:“奶奶,这位是季伯伯,他来找我,说知道我的身世。”
院长奶奶听了我的话,也是猛地一惊,接着向男人伸出手,说:“您好!请问您是?您知道欣然的身世?”
那男人也伸出手,和院长奶奶礼貌性的握了握。院长奶奶招呼他坐下。我给他们每人倒了杯水,然后在院长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