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和理想差距太大,盲目追求心却出现偏差,灯红酒绿伴着酒花,醉眼朦胧不想回家,一个人躲在黑暗的角落里捧着鲜花,是等待救赎还是等待那个他?看着别人欢声笑语说着情话,自己的天空却风雨交加,不想当那只丑小鸭,心比天高,梦终断天涯。
这几天云城的天气依然炙热,海水的蒸发加上太阳光的照射,空气显得异常潮闷。头顶的太阳挂在高空中尽职尽责的发光发热,一刻也没有偷懒,阳光从马路两旁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下来印在柏油马路上,在微风的吹动下闪着光,走在路上望远看去,远处的马路就像铺了一层油水混合物,朦胧一片。
我正独自一人顶着烈日走在去赴约的路上。昨天肖子清打电话说约我喝咖啡,话说我已经好久没见过她了,于是我就爽快的答应了。“怡情”咖啡店离我打工的奶茶店不远,也就隔了一条街,白天奶茶店的生意不是太忙,我给老板温向天请了两个小时的假就出门向约好的咖啡店走去。
本来我是想让肖子清来我打工的奶茶店的,可转念一想,肖子清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自己打工的店里也不方便,万一来了客人我还要去服务,于是就打消了念头。
一路上我想着和肖子清的过往,肖子清算是我在孤儿院一起长大的唯一的朋友。我们俩从小学到初中又都在一个班,一起上学放学,直到初中毕业。初中毕业后肖子清就没有继续上学而是去打工了,我们见面也就少了,但偶尔也会在孤儿院见到,但我总感觉每次见面不像以前那样亲切了,可能是她出去打工提早接触到了社会,而我还是个在读的学生吧,观点有些不同,难免有点生疏。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还是我到季家之前,算算也有近一年的时间了。
想着想着,我抬头看见已经来到了“怡情”咖啡店门前。我推门走进咖啡店,门上的风铃“叮叮当当”地响起,在提醒店家有客人进门了。“哇,好漂亮的咖啡店。”装修简洁而不失情调,店内放着悠扬的萨克斯音乐,曲风让人陶醉。服务生礼貌地向我打了声招呼,我告诉服务生已经定了位置。与此同时我环视店内,客人不多,只有靠近后窗的位置坐着一对青年男女,这时肖子清可能听到了我的声音,从背对着我的第三张桌子处回头向我挥了挥手,我看到她笑了笑,向她走去。
肖子清打扮的依然超前,上身穿着件无袖的明黄色T恤衫,下身穿着黑色超短裙,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一张瓜子脸颇为俏丽。肖子清看着我,对着向她走来的我开心的笑着,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哇!欣然,好长时间没见你了,真是想死我了。你越来越漂亮了耶!”当我走到她身边时她站了起来,非常热情地拉着我的手说。
“谢谢!你也越发漂亮了。对了,子清最近你怎么样?在哪里上班呢?”我朝肖子清礼貌笑笑,随后问道。
“嗯,我很好呢。现在在一家酒吧打工,还行吧。”说着话的肖子清眼睛盯着我上下打量。没等我说话,肖子清接着又说道:“听院长奶奶说,你到了季家,还成了季家的少奶奶,怎么样?快给我说说,是不是过得很好,你现在是不是很有钱?嗯,看你的气质和以前真的不一样了。” 肖子清说着话的同时眼睛一刻都没有离开过我,紧紧的盯着,仿佛要从我身上发现点新鲜东西一样,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我是个异类。
“哪有呀!我们还是坐下说吧!”
“对对对,快坐下,你想喝什么?咖啡......,还是......?”
“来杯,卡布奇诺吧!”
肖子清背对着吧台坐着,伸出右手说了声:“服务生,来杯卡布奇诺”。
很快,服务生端着一杯咖啡放在我的面前,我和肖子清一边喝着咖啡,一边聊着各自的近况。肖子清告诉我她在酒吧打工遇到了凌辰,而且凌辰就是那家酒吧的老板。在说到凌辰时她显得很兴奋。“欣然,你不知道,凌辰现在长得可帅了,不光帅还特别有男人味。”
我听到肖子清提到凌辰,不禁问道:“凌辰?凌辰是谁?我认识吗?”
肖子清听了我的问话,先是一惊,然后笑着调侃道:“我说欣然呀,当了少奶奶就是不一样呀,真是贵人多忘事,你连凌辰都不记得了?”
我听了肖子清的话,随意在她放在咖啡桌上的左手上拍了一下,说道:“别瞎说,哪有贵人多忘事呀,我真的是想不起来了嘛!”
肖子清看我的表情感觉不像是假的,便正色道:“我的大小姐,凌辰就是我们在孤儿院的时候那个经常一个人躲在大树下的男孩,不过没过多久就被人领走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直到有一次,我在‘零点’酒吧被一个小混混欺负,正在我无助的时候,是他救了我。这个时候我才知道他就是那家酒吧的老板,也知道了他就是当初孤儿院的那个男孩。”
听了肖子清的述说,我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带在我手腕上的手链。“是他,我想起来了,他就叫凌辰。我手上的这条手链就是他临走的时候送给我的。许多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