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办理股权的继承手续。而,当时秦楚没能让夏家的合法继承人到场,虽然有委托书和公正书,还有另外几个董事的支持,但是按照章程他还是无权拥有那些股份。”
沐怀仁没有先回答边世贤的问话,而是将话题转移到了秦楚的董事长是怎么得到的话题上来,这一答非所问的回话让边世贤有点没搞明白。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边世贤听着沐怀仁的话在心里想:“看来沐怀仁此行的目的很明显不是为了鼎盛来的,他的这一番话明显是在诋毁秦楚,看来鼎盛要变天呀!”
“哈哈,原来秦董事长还有这样的历史呀!”边世贤随口附和道。因为边世贤本身对他们的事就不感兴趣,更何况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沐怀仁口中的夏家丫头就是我。
沐怀仁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您可能也听说了,秦楚那小子原本就是个戏子,他来搞企业,呵,可想而知。这几年鼎盛世风日下,经营大不如以前,现在甚至连进料的钱都拿不出来。”
“沐董事说的有些严重了吧。鼎盛可是你们云城的老牌企业,有政府扶持,不至于这么惨吧?”边世贤听了沐怀仁的话心里并没有多大的触动,所以也就是随口应和着。
“还政府支持?现在鼎盛负债累累,每年都靠银行贷款来维持。您可能也注意到了,这几年鼎盛的股票一跌再跌。我看用不了一年半载就会面临倒闭。”沐怀仁继续埋汰鼎盛,他把鼎盛说的一无是处。
边世贤越听沐怀仁的话越觉得有意思,一个企业的董事,高级主管,不说自己企业的一点好处,而是一味地贬低,这样离心离德可想这个企业已经到了何种地步。看来鼎盛真的是没救了。
“沐董事说笑了,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想鼎盛并不像沐董事说的那样吧?我听说前几天你们在上海商务博览会上还签了几个大单呢。”边世贤表示怀疑沐怀仁的话。
“那哪里算得上什么大单?杯水车薪而已。对于现在的鼎盛来说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了。”沐怀仁说这话的时候反而显得有些幸灾乐祸,好像鼎盛不是他们的企业,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
“哦?从沐董事的话中我没有听出想继续和我们合作的意思,那沐董事今天此行的目的是......?”边世贤不想再听沐怀仁说下去了,他的内心有点烦,不想再和这样的人聊下去。企业有这种自私自利的人在怎么能搞好?和这样的人聊天简直是浪费时间,降低身价。
道德是评判一个人的标准,同样道德也是一个人的影子。一个有道德的人在逆境中依然能保持着良好的风尚,一个没有道德的人即便成功那也是暂时的。“身正不怕影子斜”。试想,一个丢了影子的人怎么可以立于世间?他的心灵已经枯萎,变成了行尸走肉。这种人心里只有自己,他们的成功是在丢失了道德之后,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而道德却只能沦落在漆黑的夜里独自叹息。
“哈哈,是我啰嗦了。是这样,我今天来贵公司主要是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边总经理是否可以答应?”沐怀仁说话的同时紧紧地盯着边世贤。
“沐董事请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边世贤回道。
“我想这件事对边总经理来说应该不是难事,一定能办到。”沐怀仁仍然没有说出自己的目的,他还是抛出了一句不咸不淡的恭维的话,就是想再试探一下边世贤的态度。在他看来,边世贤还是年轻,只要年轻就可欺。他始终认为自己走的桥比身边的年轻人走的路还多,玩心眼老子要说天下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可是他错了,错的很离谱。
边世贤早已看出了沐怀仁的意图,从一开始的谈话到他后来一个劲的说鼎盛的不是,这一切都是沐怀仁的铺垫,也可以说是他的战略。可他又怎么知道,边世贤不是秦楚,边世贤在商界摸爬滚打了近十年,虽说他是边家的大公子,可是边城却从来都没有对他优待。他是从最基层一步步成长起来的,如果没有一定的能力边城和其他董事们是不会同意他这个年轻人任总经理的。俗话说“莫欺少年穷”就是这个道理。
“那就请沐董事说来听听。”边世贤以一副稳重的姿态说道。
“贤侄以后不用叫沐董事,我和您爸爸也是老朋友了,以后叫我叔叔就好。”沐怀仁还是没有说出自己到底来此是干什么的,而是进一步和边世贤套近乎。
沐怀仁认为自己一脸恭维的灿烂笑容,在别人看来却恶心至极。
“在谈业务的时候我还是称呼您沐董事吧,这样更有利于我们商讨。”边世贤已经对沐怀仁的这副嘴脸厌恶到了极点。他没有接受沐怀仁所谓拉近关系的提议,而是以一种在商言商的语气回复。
“这样也好,还是贤侄考虑的周到。”沐怀仁依然恭维。
沐怀仁见边世贤没有接受他的提议,心里有一丝不悦,心道:“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还在老子面前装,你心里想的什么以为我不知道。看我怎么把你拿下。”虽然心里不高兴,但脸上一点也没有表现出来。沐怀仁